管家閉了閉眼睛,似乎不忍聽到接下來的事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了他們家王爺冰冷無情的聲音。
“拖下去,活埋。”
外面進來兩個侍衛,二話不說把人拖了下去。
“不,不要!我不要,王爺,不要。王爺……”
“聒噪!”
短短的兩個字,外面頓時安靜下來,隱約地傳來“嗚嗚”的聲音。
“管事,你,可有意見?”
“不不不,沒,沒有!”
管事二話不說飛快地搖頭,面上滿是驚慌和不安。
“你跟了本王七年了吧?”
“是!”
他只覺得嗓子發乾,喉嚨發痛,只那一個字,似乎都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所以……”
劉璿話都沒有說完,就見管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不斷地以頭杵地。
“王爺,奴才自知罪孽深重,不死無法報答王爺的栽培之恩。只求奴才死後,王爺可以照拂奴才的家眷,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此時的他,如同瀕死的魚兒,正在搖頭甩尾地做著最後掙扎。
“你該知道,就算本王饒了他們,他們也不可能活。”
管事登時如喪考妣地萎靡下來,整個人似乎一瞬間老了十歲。
“可念在這些年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故本王給你一條生路,你還有一個剛剛滿月的孫子吧?”
管事閉上眼睛,滾燙的淚水一顆顆打在地上,濺起水花。
那個孫子,在剛剛過了滿月。
“奴才,領命。”
他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屋子。
窗外的風吹了進來,屋子裡面的燈光頓時跟著晃了晃,在牆壁上留下婆娑的燈影。
外面,有人匆匆而入。
“王爺,人員盡已伏誅。”
“好!”
劉璿讓人過來服侍自己穿衣服,沒過多久,外面就響起走火的聲音。
他將頭轉向門口,似乎自己真能透過那扇門“看”到什麼東西一樣。
“王爺,奴才背您出去?”
給劉璿繫上腰帶,侍衛小心請求。
劉璿笑著搖頭。
“不,不必。她為我冒了這麼大險,我總要為她做點什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