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找到天『色』將黑,太子府那邊的人傳來訊息說,蘇依妘和太子出現在郊區別莊,而且舉止親密,看似男女情侶一般。
他跺跺腳,面『色』變了幾變,不停地在心裡面暗罵蘇依妘胡鬧,一方面自己去宮裡面彙報訊息,另外一方面讓人去郊區別莊裡面尋人。
別莊後山。
蘇依妘終於在天黑之前完成了自己的“大作”,狠狠地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蒼白,氣喘吁吁地吐出一口濁氣。
可現在,還沒好。
她踉踉蹌蹌地爬起來,給劉璿做縫合,血流的多,劉璿的面『色』在附近火把的照『射』下,白的通明。
她默默的掰開男人的嘴·巴,把第四片參片放入了他的口中。
“你會沒事的。”
她親了親劉璿的下頜,拿起了“針線”,一針一針,細細密密的縫著。
而全福公公派來的一行人卻在路上遇到了困難,一棵大大的古樹橫亙在路上,根本無法通行。
“快,你們還愣著幹嘛,快把樹搬走啊!不然讓雜家怎麼過?”
代替全福的公公急匆匆地招呼著身後的侍衛們過去幹活。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犯了愁。
幾個人合著也抱不起來的大樹,怎麼能挪開?
尤其是這顆大樹枝繁葉茂,上面的枝枝丫丫全部都和其他樹木,灌木攪在一起,難上加難。
“不然我們把他們的鋸斷吧?”
“鋸斷?怎麼鋸斷?你有鋸麼?”
大家試了半晌之後,還是決定找人去附近找鋸子。
但是這裡是郊區,附近根本沒有村落,除了一個破廟之外,半個人影都沒有。
沒辦法,只能一行人在這裡等著,另找一人回去找鋸子。
鋸子拿來,大樹鋸斷,可以通行,天『色』已經黑沉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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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行人來到了劉璿的莊子上,就見幾個人正把著門,不管他們怎麼說都不讓進。
“我等奉的是信王殿下的命令,任何人等不得進入。”
“你可看好了,奴婢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過來找郡主的,如果皇上那裡怪罪起來的話,不但是你,就是你們家信王殿下也吃不了兜著走。”
“我等奉的是……”
依舊還是一套說辭。
“你!”
那公公氣的面『色』通紅,以往他去誰家誰不敬著,供著?
別莊的管事匆匆而來,驚惶的給公公請安,面上還帶著急切。
公公嚇了一跳。
“你為何這般?難不成郡主在給王爺瞧病不成?就是那個用刀子把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冷顫。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位郡主估計也做到頭了,竟然敢在信王殿下這個龍子龍孫身上動刀子。
“回公公的話,這是信王殿下的意思,奴才們攔不住啊!郡主說不能動刀,可信王殿下非是不信,說如果郡主不做的話,當場就讓郡主腦袋分家……”
聽著管事人的交代,公公的心一直跌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