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
讓人無話可說。
明明過去兩個時辰了,可對於他們來說,卻只是一小會而已。
等到蘇依妘割斷了最後一根羊腸線的時候,大家狠狠地吐了一口濁氣。
這手法,這……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最開始給錢的醫大夫忍不住開口。
面『色』蒼白的蘇依妘也晃了晃自己暈乎乎的頭。
“好了,已經結束了,你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王院首朝著蘇依妘點點頭,帶著一行人魚貫而出,蘇依妘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
“來人,之前讓準備的參湯呢?快端來給她喂下去。”
不只是參湯,蘇依妘還要留下交代蔣安兒的丫鬟們把自己特製成的雕刻了話多的“石膏”給蔣安兒綁上。
“記得,她再疼都不能動一下,每天解開一天一次消毒上『藥』。消毒你們知道怎麼做吧?就是把我給你的那種酒,蘸了棉花多擦兩下。然後再用你們家的特製金瘡『藥』。而那些除疤痕的『藥』,需要等到她腿傷結痂脫落之後再抹,懂了麼?”
幾個丫鬟認真細心地把這些記了下來,可事情還沒完。
“還有,最近不要讓她吃一些顏『色』比較重的東西,不然那個傷口顏『色』也會起變化,一定要記住。接著就是不能吃的東西,辛辣刺激的不能吃,如同蘑菇一般的菌類不能吃,海產品像是各種魚的也不要吃。”
“那我們小姐豈不是什麼都不能吃了?”
“還有其他的啊,什麼豬蹄啊,雞爪子啊,海布啊,洋柿子啊,胡蘿蔔什麼的可以吃,最好多吃點棗子這些水果,以及一些綠『色』蔬菜,蛋黃,堅果,肉和『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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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蘇依妘交代好一切從屋子裡面出來的時候,就見到蔣鵬蕭站在門外,定定地看著自己,眼底滿是感激。
“我說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此而已。”
她漠然開口。
蔣鵬蕭笑著點頭。
如果真是替人消災,她又何必事無鉅細都要仔細交代呢?到底還是心底念著一份學院情誼的吧?
步入花廳,那裡的人已經吵翻了天。
“你們在裡面,一會兒是吸氣聲,一會兒又是驚歎聲。難道忘記了進去的時候說的什麼嗎?一定會告訴我們裡面發生了什麼。”
“是啊,難道那個什麼手術失敗了?我就說,怎麼可能把人的腿割開再縫上?純粹是胡扯。”
……
大家正七嘴八舌的說著話,就見最年長的那位醫大夫重重地一拍桌子,然後推開眾人,一步步地朝著蘇依妘走過去,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下,“撲通”一聲往地上一跪。
“我想拜你為師。”
臥槽!
沒有最勁·爆,只有更勁·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同樣的一臉懵『逼』。
都是什麼鬼?
蘇依妘轉頭看看自己身邊的王院首,恍然地點點頭。
原來自己擋了人家的路。
她原本還想要繞過這個拜師現場,可無奈王院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蘇依妘的後頸衣服。
“他拜師的人是你。”<p。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麼仇什麼怨?不過想要名正言順地站在劉璿身邊而已,怎麼這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