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了劉璿多少年了?”
“奴婢是從殿下小時候就跟著了!怎麼了?總比你這個毒『婦』要好得多。”
泰平抬高了下巴,憤怒地開口。
“是麼?但是你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見太子的?”
“是……”
泰平剛剛想要開口,可忽然想到自己說了什麼,馬上把頭搖成撥浪鼓。
“不,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生是王爺的人,我死是王爺的鬼。我怎麼可能會背叛王爺?”
“可你現在不是半死不活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見太子是因為我?而且你向太子彙報了我在給劉璿治療,然後太子狗急跳牆,開始下猛『藥』了是不是?”
“不,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見了太子,告訴太子你這一段日子不停地紛纏我們家王爺。我……”
劉璿面『色』鐵青。
“樹大招風,人傻招坑。你是沒說,可太子不會查麼?”
蘇依妘揮揮手,讓管家把這一段時間有問題的人全部召集起來。
“叫大家來是因為你們家王爺要掛了,所以都來說說吧!你們最近都幹了什麼!”
“奴婢什麼都沒幹啊!”
“是啊,是啊!奴才這一段時間都在忠心耿耿的幹活,奴才……”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蘇依妘笑了笑,指著管家讓他說話。
“可能大家不是太明白,自從上次家裡面出了事情之後,我在郡主的指導下,把你們分成了兩批人,一批人在明處,一批人在暗處。你們以為自己在監視別人,可你們卻沒想到,對方監視的人卻是你們!”
管家也不管其他人那如喪考妣的眼神,從裡面提溜出來幾個人來。
“王根生是吧?你是府裡面的花匠,可是自從這個月十二號,也就是泰平去見了太子之後,信王府花園裡面多了幾種不常見的花,請你解釋一下?”
那個花匠長得就跟普普通通地百姓一樣,躲進人群就見不到的那種,老實巴交的,他聞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直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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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已經在信王府幹了五六年了,小人一次都沒背叛過信王殿下啊!而且都是管家告訴小人,花園裡面的花太少了,要多種幾種,這下小人才讓人在花市買了不要稀奇品種。如果這種花對王爺的病情不利,給小人幾個膽子,小人也不敢動手啊!”
蘇依妘笑著搖搖頭。
簡直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沒關係,正好,我在花市也見到了這幾種花。來人,把東西拿過來,讓這一位忠心耿耿的花匠好好嚐嚐。”
話音剛落,王花匠一改之前大義凜然的姿態,起身,轉頭,拔腿就跑。
可想法有多美好,現實就有多殘酷,不過兩步,他就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呵呵,打敗你的不只有天真,還有無邪。在你動手的時候你就已經成了棄子。你成功,太子不會放過你,你不成功,信王不會放過你。”
見王花匠還打算開口,蘇依妘冷笑一聲打斷。
“不要說你家人還在對方手裡這種屁話,自己蠢就不要拉著別人去死!如果沒猜錯,太子現在必定把你家人全部處死了,以防走漏訊息。”
蘇依妘就是要殺雞敬猴,讓其他人聽著背叛的下場。
“郡主,我錯了。我不該聽信太子殿下的話,給信王殿下下毒。”
王花匠哭著說道。
“好,那你說,同謀呢?人在哪裡?”
王花匠磕了個頭,正要開口,突然悶哼一聲,眼睛瞪大,身子繃直,嘴角流血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