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聽說昨天你在潭柘寺給人接生了?”
“聽說?大人原來的拿聽說來審案麼?”
上面的曹大人在心裡面狠狠地罵了一句娘,他想這樣麼?他顯然也不想的好不啦?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就被人給提前交代了,他怎麼會這樣?
他狠狠地一拍驚堂木,言辭犀利。
“蘇依妘,你該當何罪?”
蘇依妘笑著搖頭。
“大人,我並不知自己身犯何罪。”
驚堂木再被一拍。
“大膽,你昨日如何在潭柘寺殺人害命,還不速速招來!”
“啟稟大人,何為殺人害命?”
曹大人吹鬍子瞪眼地看著蘇依妘,旁邊跪著的男人卻指著蘇依妘嗚嗚大哭。
“求大人明察,昨天我娘子和母親上山,在山上動了胎氣,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生生剖開了我娘子的肚皮,把孩子取了出
來,讓我娘子香消玉殞。”
外面看熱鬧的百姓們一個個唏噓不已。
蘇依妘有些無奈,只是動了胎氣麼?眼見著那個女人都快一屍兩命了有木有?
“這位兄弟,請問昨天潭柘寺你在麼?”
男人不屑地看了蘇依妘一眼。
“我剛剛都已經說過了,我沒去,只有我娘子和我母親去了!”
“所以你怎麼知道你娘子只是動了胎氣?也可能是羊水破了,不得不當場生產啊!”
“可我母親說動了胎氣就是動了胎氣,你休要抵賴。就算是你給我的娘子接生,也不應該在那樣的後山接生啊!”
男人指著蘇依妘,義憤填膺。
蘇依妘聳聳肩膀,攤攤手。
“所以你說了,我去給你娘子接生了,你見到了?”
“沒!那種汙穢之地我們怎麼能去?”
男人氣勢弱了一分,不過隨即又理直氣壯起來。
蘇依妘笑著點點頭。
“是啊,既然你也知道女子生產的血汙很髒,很汙穢。我不願玷汙了佛祖的一片淨土,有何過錯?前些日子潭柘寺的神蹟還出現
過,如果因為這個而蒙上了一片血汙,讓大家的向佛之心不再純粹,你擔待得起麼?”
古時候的人就喜歡求神信佛,這讓蘇依妘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你,你,你強詞奪理!”
蘇依妘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