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是個傻子吧?
怎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敢說?
皇后一直忍耐著沒開口,此時終於忍不住,重重地一拍桌子。
“蘇依妘,夠了!這裡不是你能夠耍小聰明的地方。這件事情皇上自有決斷。”
不過剛剛一句話的功夫,讓她耗光了對蘇依妘的好感。
皇帝看看這個,望望那個,正要開口,卻聽一直沒開口的信王悠悠的聲音傳了過來。
“父皇,既然先皇有遺詔讓蘇依妘做太子妃,自然不好忤逆。如果想要堵住悠悠眾口的話,不妨送蘇小姐去皇陵。”
皇陵!
不只是群臣和太子皇后愣住了,就連皇帝也都愣住了。
皇陵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去,可蘇依妘身份特殊,如果去皇陵也能說得過去。
“不,不行,孤不同意。”
太子面『色』大變,瞪著信王目光狠辣,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說得簡單,去皇陵堵住悠悠眾口,可去了皇陵之後就代表著他和蘇依妘的婚事板上釘釘,所以不能,他拒絕。
“太子殿下不同意也可以,前提是有更好的方法。”
群臣再次靜默。
蘇依妘垂眸斂目,打定主意不開口。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她清楚。
“好,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來人,送蘇大小姐去皇陵。太子,這月初八,你親自帶了人去皇陵把人請回來。”
皇帝在這個“請”字上面說了重音,讓太子原本扭曲的表情更加扭曲,卻又不得不應。
結果,原本以為蘇丞相要倒黴的大家意外的發現,他竟然平安無事地被忽略了。
散朝之後,皇帝例行叫了信王隨著,更是讓太子不悅地冷哼幾聲,轉頭看著蘇依妘的目光像是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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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祈禱著不要落在孤的手裡。”
蘇依妘嬌羞狀地錘了太子幾下胸口。
“太子殿下,您太壞了!”
旁邊頓時響起老臣們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太子臉『色』直接綠了,狠狠的剜了蘇依妘一眼抬步離開,而蘇依妘則親暱地過去扶起蘇廷芳,好像兩個人之間沒發生過什麼事情
一樣的父慈女孝。
一直等到出了宮坐上了馬車,蘇廷芳才冷冷地看著蘇依妘,眼底滿是晦澀複雜。
“看來,老夫還真是小看你了!”
“彼此彼此,我也高看了蘇丞相。”
蘇依妘不陰不陽地笑了笑,話裡面的諷刺讓蘇廷芳眼神一肅。
“逆女!你以為你是誰?如果沒有我在後面撐腰,你以為……”
只要想到前兩天躺在木板上人事不知的弟弟,蘇依妘心裡面就像是烈火烹油一樣煩躁不已。
“閉嘴!我以為?我以為什麼?我以為如果不是我,剛剛丟了烏紗帽,保不住蘇家的人是你。”
如果她不是蘇廷芳的女兒,如果不是坑爹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管他們是誰?
“你……”
“我什麼我?我很好,蘇言晟也很好,至少比你在的時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