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並不覺得奇怪,那名單拿給他就是要幫他一把,也順便把自己這邊的幾個人給撇乾淨了。
“主子,請”
水爺引自己的主子上了閣樓。要說水樓裡最開闊的地方當屬閣樓了。
時下又有下人過來說有人要那個座位,水爺忍不住再發起飆來。
“你們都把爺的話當做耳旁風了,再有人過來問,直接給爺捲鋪蓋走人。”
這回十四爺才知道,為何人滿為患了,視野極佳那一處卻是空著的。
水爺給十四爺倒了杯茶,才坐下就說。
“四爺也不知怎麼了,早早的定了位置,卻遲遲不出現。”
十四爺吹了口茶還沒喝,只是心下也納悶著而已。
她喜歡熱鬧,莫不是尋見什麼更加好玩的,去了別處。
江南風景一半是山一半是水,水與山相間,山與水相連。
左右看著不是美景就是比景色更美的美景。該是去了別處,所以這回才會忘記這裡的美酒小菜。
“最近可上了什麼新菜。”
“回稟十四爺,昨日有人釣魚,釣了尾河豚,味道鮮美是別種不可及的,就是烹煮稍有不慎,便受了毒不可解也。”
“那我就嚐嚐如何。”
此話一出水爺就覺有不妥之處,為何把要把不可擔就得擔子擔在自己肩上。
多嘴了。
“是……”
出了閣樓就見四爺底下的小斯拿了禮過來千道歉萬道歉的。
問起原因,也雲裡霧裡的不明白。
十四爺一問。
那小斯只道:“姑娘前天夜裡又是暈倒了抱回來,其餘的小的也沒見過,便一無所知了。”
十四一聽,總算是把河豚的事拋之腦後,酒也沒喝一口的上馬拉起韁繩走了。
月黑風高的,一個孤零零的身影,在成雙成對的對照下顯得格外淒涼。
水爺一見,倒是糊里糊塗的把河豚的事弄過去了,心裡拿了個安定。
上了門就對四爺親暱的叫著。
“四哥,今日冬至我們也當瀟灑一回過過冬至如何。”
四爺才照顧的衣不解帶,一臉疲憊。
十四瞧著自當沒瞧見一樣,心裡比來時還焦急幾分,可惜他又不敢魯莽的直奔她的屋內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