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誰。”她尖叫起來尋求保護。
“我,我……”他看的發呆,一張嘴開在那一動不動,不敢置信。
“啊……救命,救命。”
“別怕,我在,我在。”他緊緊抱著抓住她的手。希望可以讓她安靜下來。
“你是誰。”她沒有原先那麼激動,只覺得這個氣味熟悉的很。淡淡的木蘭花香,很是熟悉,自然也就安靜了不少。
只是一直想看清楚這個人是誰卻沒有辦法。
“我……”還未等回答。
“若是君子,為何不點蠟燭叫我看清你的臉。”
“蠟燭……”他看了看異外發亮的房間。
一臉木納又害怕的看著吉寶寶的眼睛。
“這位大俠,為何不點蠟燭。”
纖長的睫毛下是空洞的眼神,依舊邪魅的嚇人,只是。
他伸手晃了晃,見她沒反應,又抖著手晃了晃。
“沒關係,沒關係。”他忍住心裡的痛,不敢再次嚇到她,只是輕輕的拉過來拍了拍。
“你是誰。”她又問道。
大夫曾說她的頭受了撞擊,可能會有失憶的可能,看來不是可能,是真的。
“我在家中排行老四,你叫我四郎就好。”
她嗅著熟悉的氣息,笑得發傻“四郎。”
“那我問四郎,為什麼不點燈。”
“這……”
“莫不是家裡貧窮的揭不開鍋,所以連蠟燭的錢的省了。”
他想了千百次她醒來的情形,沒想會牽扯到窮字這個份上。
“是,姑娘理解就好。”
“理解,理解,只是我怕黑,你不要走遠了,不然我會睡不著。”
他理了理她額前掉下的碎髮,一個睡了三年的人,居然說睡不著。眼裡的熱淚笑著笑著就兜不住的掉了下來。
“我不走,我不走。”
“這樣就對了。”說罷挪著屁股往聲音這處靠近。
“今晚會陪我睡覺嗎?”她怕黑。
他都陪她睡了三年,正想著要找什麼藉口去床上陪她,沒想到竟問起他先了。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聞慣了你身上的氣味,所以……”
“你就不怕我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