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果果當然不能說自己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即便是時間線發生改變,發生的還是一定要發生的。
她認真地解釋道:“我寧願自己是在杞人憂天,寧願自己把別人想的都太惡劣了。
但是我不能拿a城和整個大帥府做賭注。
a城的百姓不該受這個無妄之災,大帥府是白雲翔的根基,誰都不能少,誰都不能受到傷害!”
副官於達雖然覺得程果果說的攻城十分的荒謬,但是如果真按照現在城裡空虛的兵力,確實是他人的可乘之機。
最重要的是被白雲翔臨走的時候,特別交代過他一句,所有的事情一律要聽程果果的安排,如果她提任何特殊要求,都要答應下來,不需要任何質疑。
他當時還開玩笑地問了一句,烽火戲諸侯,也不許有質疑嗎?
白雲翔認真而毫不猶豫地就說:不許,不許有質疑,堅決執行。
當時他還覺得自家夫人是個大家閨秀,就算是白雲翔給了他這麼大的權利,也不會輕易的做出格的事情。
沒想到,自己當時的一句戲言,竟然成真了。
他還能怎麼辦?堅決執行吧。
於達違心的肯定的說道:“夫人,你說的對!
如果這不過是虛驚一場,那麼我們也頂多當了一次災難演習,但是如果是真的,為我們,為大帥,還有整個a城百姓都會爭取到救命的時間。
說吧,夫人,你既然都提出來封城的辦法,肯定也有應對的措施了吧?”
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說服了副官。
程果果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再加上她確實對大帥府、還有a城的軍防不熟悉,也沒有想過去指手畫腳。
她坦然的說道:“說實話,我沒有什麼措施。
整個a城,就我知道的,兵力空虛。
我們即便是封城,沒有有效的攻擊,也會很快被破防。
所以,我能想到第一件事就是,有效的撤退。”[space]
於達很快就進入了角色的定位當中:“好,夫人,你帶著少爺和親兵撤退,我來守城,替你們爭取時間。”
程果果想到小說中最後守城的情節,有些事情是該她做的,是她的職責,就不能推卸。
她搖搖頭:“不!
不是你來守城,是我來守城!
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我跟大帥和好了,我在某種程度上可以代表大帥發言。
但是,副官,你不一樣,你只是他身邊的一個兵。
到守城的時候,那些肯跟我們一起抗敵的人,不會看你的面子,即便是城破了,對面的敵人也不會對你留情。
但是我不一樣,我會作為籌碼。
即便是敵人俘虜了我,也會想著怎樣從我這裡向大帥爭取好處。
我的價值,比你們高。
我要站在最亮眼的地方,為你們打掩護,讓你們為大帥保留最後的力量。
我會在城裡等著你們回了!”
於達傻眼了,這不是僅一個守城的演習嗎?
萬一,真出事兒了,他可真是罪該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