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果果過來的時候，會議室已經只剩下了三個人，杜零身後的人還把整個會議室用儀器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攝像頭和竊聽器這才離開。
她有些蒙圈的坐在李雲霄旁邊：“這是什麼情況？你們談判叫我過來幹什麼？我又幫不上什麼忙。”
杜零：“這就是小潔嗎？都長這麼大了。”
程果果眨眨眼，努力想從可憐的記憶力尋找對面那個人的印象，不明所以的看著杜零：“我們認識嗎？”
杜零：“準確的說，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
小潔，鄭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爸爸杜零。”
程果果一臉的驚訝，關於杜小潔的身世，小說裡寫的清清楚楚，父母雙亡，什麼時候蹦出來的爸爸呀？不是杜小潔不懂事的時候就不在了嗎？
等等。
好像真的有點眼熟誒。這張臉他在什麼時候見過嗎？
不對呀，她沒有杜小潔的記憶呀。
關於杜小潔的認知，都是進去小說之前的文字介紹。
如果說對這個杜零有點印象，那就應該是她進了這個世界之後才有的。
她那個時候為什麼又會有杜零的印象呢？或者說是在杜小潔的某些物件裡面。
呀，想起來了，杜媽媽留給杜小潔的錢包裡一直壓著一張證件照。
證件照上的人跟眼前的人有八分像。
這會兒，她已經顧不上會暴露自己擁有空間異能的事情，直接在空間裡面四處翻找，找出一箇舊的毛邊兒了的錢包，開啟，去看那張已經發白的照片。
全部對上起來了！
這個人真的是杜小潔的爸爸！
為什麼她知道的好幾個版本兒的這個小說介紹裡面都沒有出現過這個人，在自己這裡意外會出現呢？
“媽媽說你已經不在了。”
杜零：“看來，你媽媽真的什麼都沒有給你說。
事情說起來並不太複雜，就是當年我在實驗室裡要進行一項危險的實驗，可能會丟掉性命。
組織上在這之前詢問我有沒有什麼遺願。
我隨口就說了一句，怕自己沒有後代。
當時，你媽媽是我的助手，知道了這件事，就主動申請了代孕。
然後，就有了你。
正好試驗準備的前期工作時間長，你還是我親自接生的。
你出生一個月之後，你媽媽就帶著你離開啦。
那個時候，我根本給不了你們母女倆任何的保證。
只能竭盡所能的，留給了你們足夠你們兩個人後半輩子生活的金錢，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夠生活的輕鬆一點。
我以為我做的挺對的，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