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沉默片刻,隨口說道:“有事回去了唄。”
“他可不像逃兵,至少……我沒見過哪個逃兵有他那樣的眼神,看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
“好像一切都他手中。”
“我不覺得唐哥是逃兵。”小胖反駁。
“我也沒說他是逃兵。”
“不,你說了,我剛才聽到了。”小胖很肯定。
“他是說了。”
“我聽的很清楚。”
隔壁床鋪的陳晨開口附和。
“行。”
“我是說了,但他也確實不見了,連帶著他那隻迷你的幸福蛋。”錢笑長舒了口氣。
一個寢室還剩三人,其中兩人和他不對付。
換誰來都得嘆氣。
“所以你覺得他去了哪?”
“我的意思是,他為什麼要在蔣紹叛變的時候一起消失,我不相信蔣紹能打過他。”
“他是我們中最強的,甚至比我還強。”
錢笑繼續說道。
陳晨冷笑,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認為唐仁也是暗裔的奸細嗎?”
“不,我只是猜測。”
“他給我的感覺和你們所有人都不一樣。”
錢笑否認。
“他更像是一個過客,無意中來到這,然後又走了,只是……為什麼要在外出偵察的時候消失。”
“是因為他的目的就是外出嗎?”
“去黑土大陸?去牆的另一邊?”
這一次,
兩人沒再反駁他,錢笑說的話有些道理。
“唐仁”不是逃兵,也不是暗裔的奸細,他更像是一個要去黑土大陸的過客。
要塞,只是旅途的中轉站。
“或許吧。”
“但這也不關我們的事了。”小胖翻身臥床,“不早了,關燈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
“我想我的迷你龍了。”
陳晨嘆了口氣,表情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