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合適,他就出手。”
“東西不是你的?”
一旁的魏山也是被驚到了,看樣子,老人只是一個充當中間人的角色。
在這擺攤,
屬實是掛羊頭賣狗肉了。
老人咧開泛黃的牙齒呵呵一笑,“東西是誰的,重要嗎?”
魏山未答,
但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我是來買東西的,不是來賣東西的,讓他報個價,價格合適我就要了。”江曉沒有說出自己的價位。<
老人見他那副態度,
也深知要江曉說價是絕不可能的。
再三斟酌,他點了點頭。
見老人再次低下腦袋,灰色的帽沿將他整張臉遮擋住,魏山也識趣的走到下水道旁,重新逗弄起了臭泥。
時間一等,便是過去了一刻鐘。
這足足比第一次多出了三倍的時間。
江曉沒有感到不耐煩,
倒是小福蛋打了個長長的哈氣,趴在江曉的右肩上睡著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但時間太長,還是讓人感到焦躁,尤其是……這旁邊就是令人不適的下水道。
終於,
在等了足足二十分鐘的時候,老人終於抬起了頭。
他看了眼趴在江曉右肩上已經睡著的小福蛋,而後又朝著蹲在下水道旁,和野生臭泥打鬧的魏山瞥了一眼。
方才說道:
“對方同意了。”
“多少?”江曉語氣平靜。
“一件事。”老人豎起了一根手指。
“哈?”
一旁的魏山扭過腦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江曉第一時間沒有回答,而是直視著老人的雙眼,他的虹膜逐漸變成了暗金色。
老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俊朗青年,不再是一位人,而是一頭沉睡在無盡深淵中的恐怖巨龍。
“等等!”
“不是什麼難的事情!”
“是一封信,他想讓你送一封信!”
老人的眼中多了幾分害怕,他的後背已經落滿下了冷汗。
江曉收回目光。
壓迫感也如潮水般退去。
“送去哪?”
“送,送到新巢市。”老人結結巴巴的回答著,他對眼前的青年已經有了很深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