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還記得我？”
聽到這話的吳松高興的像個孩子。
沒有什麼比8年前救過自己，更是指引了人生方向的恩人突然在自己面前，並認出自己，更讓人興奮的事情了。
吳松挽著江曉的手臂，
神色異常激動，
他不停的試圖拉動江曉，想讓他跟自己回軍營做客。
後者不為所動，
吳松嘗試了幾次，發現自己竟拉不動江曉分毫，也尷尬的摸著腦袋笑了笑。
“咳咳....”
“不好意思恩人，我太激動了。”
“你是天武人士，來黑暗聯盟地界也不方便，需要我給你辦張身份證明嗎？”
“我現在是黑暗聯盟分部，黎城的軍團長，我已經是道館級訓練家了，有我的擔保，其他人不會為難你的。”
“....”
江曉靜靜的望著他，
沒有說一個字。
後者臉上的笑容怔了怔，氣氛有些尷尬。
好一會，
吳松這才開口：
“恩人....”
“無論你這次來黎城是做什麼，是出於什麼目的，我都不會阻止你，我向你保證....但就只有這一次。”
“你還記得8年前，你向我保證過什麼嗎？”
“....記得。”
吳松低下了腦袋，神色複雜。
“為什麼又要加入黑暗聯盟？”
“我....我別無選擇。”
“戰爭兩年前已經打響，我出生在黑暗聯盟管轄的疆域，我出生在黎城，這裡是我家，精靈聯盟是入侵者，我需要保護我的國家....”
“你殺過人嗎？”
“....”
“沒殺過平民。”
吳松沉默片刻，終是回答了一個稜模兩可的答案。
“那精靈聯盟計程車兵呢？”
江曉繼續追問。
“....殺過....很多。”
話題戛然而止。
氣氛再次變得沉重。
“我8年前或許不該放過你的，你的大狼犬，成了殺害我精靈聯盟士兵的工具。”
“嗯。”
吳松應了一聲，沒有否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