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痕的房間內。
從看著蘇芷蘺發狂開始,白無痕被定在了那一刻,一刻逃不開的噩夢,他以為自己能承受的了,而事實證明,他不能,讓他眼睜睜看著她受折磨,這比紮在他心上要痛了萬倍,原諒我的自私,救贖你,就是在救贖我。
“蘺兒,我該怎麼辦。”他無力的對著蘇芷蘺悄悄私語著,我控制不住,但看你如此痛苦,我要怎麼選擇,才能兩全?千言萬語不會有人理解,無人解答,他伸手輕撫蘇芷蘺臉龐,慘淡一笑,靠近她的額頭輕輕一吻,我願意一生拋棄一切只想與你緊密交纏,不願掙脫。
這一霎他心中湧起無限悲涼,酸苦的滋味留在心底,壓著心口,分不清哪裡更為疼痛。
很久之後,他咬牙撐起手掌平放在蘇芷蘺的胸口。
白光乍起時他嘴裡不斷的念著“以吾之名,向諸神祈願,因遊離世間,因過往而念,因爾之怨之恨,願以吾之血為祭,讓記憶沉睡,過往雲散,至此,封印!”
白無痕臉色蒼白,搖搖欲墜,但他並沒有停手,他小心著集中全部神力駕馭,稍有不小心便會修為盡失,威脅生命,眼前的白光這才慢慢的越來越淡,直至漸漸消失,至此某種形式成立,為以後兩人埋下了不可替代的傷害!
蘇芷蘺做夢了,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陌生的一切,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跟陌生的她,她是她也不是她,有些影像那麼真實,真實的讓人害怕,她掙扎著想繼續看,可胸口像壓了千斤重量,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隨著一陣聲音傳進蘇芷蘺的耳朵中,她忘記了她的目的,潛意識裡她相信這個聲音,她不再害怕,漸漸安靜睡去。
蘇芷蘺醒來已是月上中天,剛甦醒的身體,還帶著之前掙扎留下的疲憊,身體像被掏空,動一下滿身都是痠疼,尤其是她的胸口處,悶悶的,感覺很奇怪,她只好無奈的瞪著眼睛看著帳頂。
這是哪?那個死人妖呢?蘇芷蘺想起了被那男人氣暈的事了,這身體挺好的,怎麼會動不動就暈倒呢!這個晉城果然跟自己八字不合,需要趕緊離的遠遠的。
門外傳來了“踢踏”的腳步聲,蘇芷蘺趕緊閉上眼睛裝睡,都這個時間了,不會是那個死人妖吧!不久那木質的門“支扭”一聲被人開啟,接著有托盤放在桌子上的聲音,然後就有人慢慢的靠近了蘇芷蘺的床邊。
蘇芷蘺全身緊繃,死人妖敢靠過來,讓你嚐嚐本小姐的拳頭,等那人慢慢的靠近後,蘇芷蘺疑惑,這氣味怎麼感覺那麼像紅英呢?她慢慢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發現果然是紅英,她立即直起身,坐了起來。
“紅英?怎麼是你。”
“啊!小姐你終於醒了。”紅英剛想給蘇芷蘺蓋被子,就被蘇芷蘺直挺挺起來的身形嚇了一跳,隨後又驚喜的叫著。
“我問你,你怎麼在這?”蘇芷蘺驚坐起來,奇怪的看著不該出現在此的人。
“哦!小姐我是被白公子帶來的,你消失了一晚上,讓我都嚇壞了。”紅英現在想想都害怕,無緣無故的就不見了人影。
“帶來的?難道現在他也在這?”她還沒逃回去,他怎麼又跳火坑裡了。
“恩!白公子已經休息了。”他把小姐抱回來後,好長時間都關著門不讓人進來,才剛走不久,紅英邊跟蘇芷蘺解釋,邊幫她把靠墊擺好,然後去了桌邊端回來了吃的,遞到蘇芷蘺的嘴邊。
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早餓了,蘇芷蘺張嘴吃下一口,含糊的說道:“是銀霜帶他來的吧!”
出門吃東西回來的銀霜,難得蘇芷蘺說著含糊的話也聽懂了她主人在說它,歡快的跳上床,看著甦醒的主人,大眼睛裡閃著委屈。
蘇芷蘺摸著它的頭,安慰著它,也不忘張嘴吃下紅英餵過來的第二勺飯。她思索著養足了精神好報仇,那紅衣人妖還不知道是什麼身份,只好明天問白無痕了。
第二天。
蘇芷蘺坐在板凳上,迷迷糊糊的被紅英整理著自己的一頭秀髮,無聊的想睡覺,“給你說扎個馬尾不就行了,我又不是去相親,非要整的這麼麻煩。”
“又不用你動手,你就安靜的坐好,每次都這樣,怎麼出去見人。”紅英不滿的對蘇芷蘺說著,也奇怪這世間哪個女孩不愛美,偏偏遇到了一個蘇芷蘺不喜歡打扮,她看得出來白公子喜歡自家小姐,怎麼能讓她邋遢的見人呢!
蘇芷蘺被噎了,沒辦法,她還能怎麼說呢!有個這樣致力於打扮自己的丫鬟,天天給她打理行頭,自己就知足吧!
白無痕聽著主僕兩人的對話,微笑著抿了抿唇,這還真是蘇芷蘺的性格,從不在乎自己在別人眼中是什麼樣的,我行我素,不過“相親”是什麼?是說親嗎?白無痕猜測著。
屋裡紅英快速的把蘇芷蘺的頭髮梳理好,她已經感覺到了蘇芷蘺的極限,再不快點一準不幹。
直到蘇芷蘺坐在白無痕的對面,她才噓了口氣,整理頭髮真是一項大工程,下次一定躲的遠些!
白無痕為她倒了杯水,遞給她,蘇芷蘺不客氣伸手接過,抿了一口後說道:“你知道他是誰?”
白無痕明白蘇芷蘺問的是誰,他拿起水壺為自己倒了一杯,才開口說道:“楚羽墨,天毒門的門主,你怎麼會中了他的毒,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天毒門蘇芷蘺知道,他們是江湖上人稱“百毒之首”的門派,其門派完全以毒成名,楚羽墨的下毒手段高明至極,江湖地位奇高,勢力極大,天下中人談之色變。他手中有冰蟾這一解毒至寶,面對他們的下毒手段,和恐怖的各種毒物,都難逃一死,世人都輕易不敢得罪與他。
蘇芷蘺想著昨天晚上他那狠毒的樣子就咬牙切齒,又歉意的看了看白無痕。讓昨天的經過給他解釋了一遍。
“是我連累了你,要不是我偷拿了人家的寶盒,也不至於弄出這麼大的麻煩。”蘇芷蘺也奇怪這寶盒有什麼用啊!道聽途說都有人信,不就一個破木盒嗎?裡面什麼都沒有,大家對它還真是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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