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桃園的小亭子內。
蘇芷蘺趴在飯桌邊,嘴裡不停的說著“雲天你回去一定得讓他們虐的體無完膚,不行就叫我去幫你,我一定……給他們……大卸八塊。”
眾人看著這小姑奶奶,一致相信她確實能幹出那事來,就看她毫不手軟對待動物的本性,不難想象她對人會怎樣。
自從跟著聶子清學醫之後,這個姑奶奶可沒少嚇掉眾人下巴,小一點的時候還行,每天背背醫書,認認草藥,倒是學的有模有樣,那聰明勁,聶子清私底下沒少驕傲,可漸漸長大點後,就越發長歪了去,一把她所謂的手術刀,在她手中每天都能變出花樣來,山中的動物,什麼物種沒有被她研究過,眼看被她弄的四肢不全,最後都還好好的活著,看的眾人個個打冷顫,懷疑她會不會有一天,那刀子也伸到他們身上去研究研究,箇中滋味只有見過的眾人知道。
“誰讓她喝酒的?”
大家齊齊指向雲齊。
雲天剛從廚房端出來蘇芷蘺點名要他做的荷花雞,出來就看到她語無倫次,大著舌頭的叫著他名字,這得是喝了多少連“雲叔”都不叫了。
雲齊苦著臉欲哭無淚。
“我也沒讓她喝啊!是她自己拿著杯子,灌了起來。”
說完後反應過來又對著雲天指責,“還不是怪你,你一說走,阿蘺雖然不說,但她心裡肯定難過,借酒消愁。”
雲同看了看趴在那的蘇芷蘺,“這也沒喝多少,怎麼一杯酒就倒了。”
“誰說我……一杯倒。”蘇芷蘺噌的站起身,極度不滿人家說她一杯倒,動作太猛絆倒了身後的座椅,打了個酒嗝,晃著沉甸甸的腦袋,“砰”的一下子載倒了。
“唉!唉。”眾人眼疾手快,撈住了她往後倒的身體,嚇得幾人長吐了口氣。
“以後不能讓她再喝酒。”雲天擔心的說。
雲影對著旁邊站著的知夏,“送阿蘺回去休息吧!記得要喂她喝醒酒湯。”
知夏接過蘇芷蘺扶著她回了住處。
第二天,蘇芷蘺迷迷糊糊的醒來,立即驚叫,“我怎麼睡的這麼死,這都什麼時辰了,”
蘇芷蘺問向屋內正放著臉盆的知夏,又慌忙穿上鞋子披上外衣就往外跑,身後的知夏在後面喊道:“小姐,人早就走了,你快回來吧!雲護衛給你留了書信。”
蘇芷蘺聽到,止了腳步,慢吞吞的回到了住處,往床上一躺,伸手就說:“信呢!拿來我看看。”
知夏去把書桌上的信拿來遞給了蘇芷蘺,說道:“小姐,雲護衛大清早交給我這個就走了,誰都沒有驚動。”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蘇芷蘺邊拆著書信邊對知夏說道。
“阿蘺,人生在世,悲歡離合,聚散終有時,與你們相處的點點滴滴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我有我要走的命運,你有你要走的路,我們一定還會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