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幫你收服湖裡的人,你也能幫我報仇。”
“報仇?”
“嗯,報仇。”少年眼中的仇恨和痛苦之色交織其中一閃而逝,隨後將自己的經歷娓娓道出。
少年是陸屏的兒子,在他九歲時生母去世,那時陸屏已經帶著許多的漁民在嵩澤湖落草了,恰好在戰亂時遇到了落到到此的白氏,陸屏對白氏一見鍾情,將她納為續絃,這白氏不知什麼來頭,為人放蕩且狠毒,一開始偽裝的很好,但到後面就一直瞞著陸屏和不少水匪頭領勾勾搭搭,其中就包括了陸屏的弟弟陸往。
有一日陸屏撞破了二人的姦情,大怒之下的他和陸往廝打起來,並揚言要殺死二人,卻被驚慌失措的陸往失手殺死,隨後二人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聯手製造陸屏病死的假象,然後白氏靠著這副皮囊籠絡了不少的心腹,在控制局勢後又將之一一踢開。
後面唯一能威脅到二人地位的就是陸屏的兒子陸醇了,不過在陸屏死時的第一天,就有陸屏的心腹將他偷偷送出來保護好了,可惜隨著事發,這個心腹也被白氏二人聯手逼死,大量的手下和陸屏的前心腹都被貶為疍奴。
想到自己的父親慘死,而這兩個姦夫竟然還在逍遙快活,陸醇的內心就無法平靜,他出逃後一直沒有走遠,和野人似的蟄伏在外,就等著一個報仇的機會,而此時陳卓等人的到來讓他的復仇出現了一絲曙光。
“嵩澤湖原先是沒有疍家人的,他們許許多多都是最早跟著我父親起事的漁民,也是因保護我而死去的梁叔的手下,我父親死後,那對狗男女手握大權,聯合一些外人的勢力,就將他們貶為疍奴,命其終日打漁,不得下船,只要我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必定會響應我,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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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什麼?”
“他們沒有武器,腳上綁著沉石,每日只有白天的時候能在湖中打漁,而且有人盯著,貿然起事是沒有勝算的。”陸醇遺憾的說著,那對狗男女太過謹慎了,否則自己早就發動人手推翻他們了,疍奴雖然人多,但是沒有武器,正面交鋒的話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幾乎每人腳上都綁著沉石,即使逃了也逃不遠,只能像個奴隸一樣,屈辱而艱辛的活著,終日為寨中打漁。
“很好。”陳卓拍了拍陸醇的肩膀鼓勵道:“你能發動多少個人手?”
陸醇伸出兩根指頭。
“兩百?”
“不,是兩千。”
......
安頓好陸醇後,陳卓內心大為激動,有內應就好辦了,嵩澤湖的水賊棘手就是船多,藏在湖裡不出來自己根本沒辦法,以目前條件破局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燒掉對方的糧草,逼迫對方上岸和自己決戰,另一個則是廢掉對方的船隻,切掉對方的補給,困死他們。
如果陸醇只有兩百人,那最好的選擇就是燒糧草,不過有兩千人的話,對陳卓來說能做的東西就更多了,他已經按照從戰後總結出來的心得,開始醞釀戰役的過程和收尾的事宜了。
曹豐看陳卓的樣子笑了笑,回到自己住處後將陳卓的表現一一記錄下來,並在末尾處評了個優,想了想多加了一句評語:
膽大心細,面如平湖,有名將之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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