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月雖然揮退了周圍的女弟子,但是她與秦長歌之間的氣氛卻並沒有緩和的意思——或者說更加的凝重了還差不多!
“孤自然是知道張天師的忌諱的,所以自然也不願在天師的地盤上來觸這個黴頭,所以我這位侍衛實際上卻是女子,並非天師所以為的那樣!”
秦長歌這話說的,簡直就是睜著眼說瞎話的典型了!
要是無雙是個女的話,他拿著什麼酒後亂那啥?
即使在退一步,雲菲的事那是發生在現實之中的,但是這又不是說《爭鋒》之中,無雙這小子就沒有繼承他現實之中的那種酒後亂那個啥的‘優良傳統’了嗎?
要是這麼說的話,呂梁山上的兩個妹子和呂玲綺豈不是表示要哭暈在廁所了……
“哦,他是女子?”
張靈月臉上有冷意閃過,她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出了秦長歌說這句話的時候,某人臉上的不自然;再加上一開始她是在浴室和某人遭遇的,遭遇時候的情況就已經非常明顯的表示了這個只是個長得非常漂亮的男子了!
“怎麼?難不成張天師還以為孤王會騙你不成!?”
秦長歌到底是秦長歌,他一眼就看懂了張靈月對於他話中的懷疑;倒不是他知道了剛才無雙和張靈月之間的遭遇,而是多年間身處高位的察言觀色讓他的敏銳無比。
這一招直接攤牌出來,很是整的張靈月有些措手不及,不過馬上這位天師姐姐就反應了過來——現在可是在她天師道的地盤上,即使秦長歌貴為秦王,但是要真的拿不出來什麼足夠證明他這一說法的證據,那她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或者說不會輕易的放過無雙更為確切,畢竟天師道位於漢中,而漢中的太守魏延又已經投了秦王,這裡到底算是秦長歌的地盤了,她天師道即使在漢中郡影響深厚,她張靈月自身的修為更是足以傲視群雄;但是卻也沒有把握硬肛大靝朝廷的怒火就是了!
張靈月明白這一點,秦長歌又怎麼會不知道;他一開始見到無雙的時候,就表現出了讓無雙都不適應的友好來,這除了是因為秦長歌不知道從何處瞭解了他與無雙之間的牽絆之外,還有一點點的小心思也是無法忽視的重要原因。
而這種無法讓人忽視的內心小九九這會重要可以在無雙闖禍之後,由他秦長歌以救某人小命為緣由所展現於人前了!
“看來天師今日是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啊!”秦長歌嘴角微翹,對於張靈月的態度非但沒有生氣,竟然還有些開心的意味蘊含於其中,“那孤王便也只好滿足一下張天師的好奇心了!”
說著,秦長歌一把將躲在他身後‘瑟瑟發抖’的無雙拽到了身前,小聲的向著他言語道:“一會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要驚訝,只要乖乖的站著就好了……”
“長歌你身上應該有保命的東西吧,不行一會我盡力拖住這個女天師,你先走就完了!反正我是天啟者,區區一個女人還是殺不死我的!”
秦長歌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聽到無雙大義凜然的準備安排他先跑路,自己殿後了;不由得讓這位秦王殿下有些哭笑不得,他堂堂大靝帝君親子的秦王殿下,借張靈月十個膽子也是決計不敢傷害他的;除非她想要天師道的傳承在她的手上滅絕,要不然充其量也就是這樣不疼不癢的諷刺他幾句罷了!哪裡需要無雙這小子在這裡表演什麼視死如歸的情節?
“你難不成以為天啟者死上一次就無所謂了嗎?”秦長歌正色道:“你恐怕不知道吧,只要是經歷過死亡的天啟者,其終身就再也無法突破到元神秘境了!更何況這天師道怎麼說也是在我的地盤上,我還沒有孱弱到需要在自己的地頭上落荒而逃的地步,所以用不著你給我殿後,且把心放在肚子裡就好了!”
秦長歌一面嚴肅的說著話,一面卻在無雙沉浸在他話語之中的時候將修長有致的手指,輕輕的探到了某人的腦後……
無雙的後腦處,便是將他那頭烏黑靚麗的長髮給束縛住的髮帶;這當然不是無雙自己綁上去的,實際上即使是他現實之中的頭髮不知道什麼原因而開始瘋長,但是他也一直都是懶得打理而披散開來罷了;只不過在《爭鋒》之中卻不能這麼的隨意了,他在這裡畢竟和現實之中躺著睡覺玩遊戲是不同的,在這裡的時候無雙可是需要闖蕩江湖的,這種情況下一頭長髮就非常的礙事了。
當然要是剃個光頭的話肯定是沒有這麼多的事情的,可惜的是某人臭美啊!以他進遊戲的時候都需要上調容貌的尿性來看,怎麼也不會容忍自己頂著一顆大光頭出門的吧!
好在無雙也不是什麼孤家寡人,在呂梁山上還有著兩位嬌妻在呢;雖然陸紅提只會舞刀弄劍,讓她來做女紅什麼的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但是架不住還有個伺候了陸紅提十餘年的陳平在啊!
平兒在這方面的造詣那可都快要趕得上宮廷之中的專業人士了;所以無雙腦袋上的頭髮在經過這個偽專業人士的打理之後,便呈現出了一種美觀的俠士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