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點頭附和:“是挺奇怪的。”
溫婉原本心情很沉重的,被他們這一頓鬧騰倒是輕鬆了不少,微微笑著說:“我倒覺得他人挺不錯的。”
宋辭再次點頭附和:“是挺不錯的。”
任思凱覺得牆頭草宋辭實在可愛極了,特別想『揉』『揉』他的腦袋,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徐東卿帶著他們掛了一個專家號,做了幾項檢查,證實是真的懷孕,便開單子讓她去抽血做心電圖等術前準備,確定沒問題後,要做的就是等待手術。
宋辭和任思凱全程陪著她東奔西跑,令她十分感動。
原本應該陪著她的人早早撇下了她,而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的他們卻幫她找人託關係、忙前忙後的照顧,這份情誼,她一定會記一輩子。
進手術室的時候,宋辭第一次抱她,在她耳邊說:“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和思凱就在這兒等你。”
溫婉就真的不怕了。
她說:“宋辭,謝謝你。”
溫婉進了手術室。
宋辭和任思凱並肩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神『色』都有些肅穆。
“我到現在都不懂,為什麼柯嘯林可以如此輕易的丟下溫婉。”任思凱說:“那些在一起相親相愛的時光都是假的嗎?那些承諾和誓言都只是空口白話嗎?也太讓人寒心了。”
宋辭沉默片刻,說:“人心總是善變的。”
任思凱說:“如果我喜歡上一個人,我就喜歡他一輩子。”
一輩子……
談何容易啊。
宋辭壓下心疼,說:“就算得不到任何結果也無所謂嗎?”
任思凱偏頭看著他,說:“我能不能得到結果無所謂,只要我喜歡的人幸福快樂就足夠了。”
宋辭苦笑,說:“你可真傻。”
任思凱說:“我心甘情願。”
氣氛一時凝滯下來。
徐東卿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來,一把摟住任思凱的肩膀,說:“你們愁眉苦臉的幹什麼,這個手術簡單的很,半個小時就能出來。”
任思凱問:“會對身體有什麼傷害嗎?”
徐東卿說:“危害肯定是有的,大多是一些『婦』科疾病,說了你們也不懂。所以做愛一定要戴安全套,保護好自己,懂嗎?”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不等任思凱想出哪裡不對,徐東卿壓低聲音問:“孩子真不是你的?”
任思凱皺眉說:“說了不是就不是。”
“好好好,不是不是。”徐東卿欠身看向宋辭,遲疑著說:“難道是宋辭的?”
任思凱立即說:“你胡說八道什麼!沒事兒乾的話多去關心關心你的病人,別在這兒嚼舌頭,快走快走!”說著就去推他。
徐東卿心裡也覺得不可能,但以防萬一還是多問了一嘴。
他站起來,理了一下白大褂,說:“那你們就繼續在這兒悽悽切切吧,本教授要去關愛病人。”
等他走遠了,任思凱小聲嘀咕:“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沒過多久,溫婉從手術室出來了。
她臉『色』蒼白,步履艱難,宋辭和任思凱急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她。
“能走嗎?”任思凱問。
溫婉艱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