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絕對不簡單,萬萬留不得。
只是,皇上若是看著此人順眼,若是將此人留下來,日後必將是一個大禍害。
丁佩佩偷偷瞄了一眼周南軒,見周南軒沒有什麼反應,心裡有些焦急。
“皇上,此人雖說樂術不怎麼高超,這模樣倒是十分惹人喜愛。”左相見事情的發展有些不大對勁,上前了一步。
現在左相說了話,丁佩佩更是覺得這件事情有詐。
只是過了半響,皇上始終都沒有在說什麼。
按理說這皇上留誰,不留誰,都不是左相能夠干涉。
不過是皇上那日在朝廷之上,說了這麼一檔子事,左相帶著人,來討好皇上罷了。
只是,若是這樂人給了左相銀子,左相也不過是拿錢辦事。
可轉念一想,左相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能耐,又怎麼會收了一個樂人的銀子。
若是真的收了,說出來也不過是辦了事情,為何左相的眼神之中,像是十分害怕這樂人留不下來?
丁佩佩想不明白,只是覺得這樂人留不得。
冒著頂撞左相的危險,丁佩佩也算是盡職盡責,行了個禮說道:“左相大人,今日您帶來的這些人,此人算是長得較為出眾的,只是,在座的各位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才藝,此人空有一副皮囊,終究是討不了皇上歡心。”
左相看著丁佩佩,此時想要殺了丁佩佩的決心更大了,原本以為是一個礙事的,可是現在卡看來,這丁佩佩不僅礙事,還有一些沒有腦子。
“丁公公這是何意?難不成怕老臣今日帶來的男子,和丁公公爭寵嗎?”左相的眼神冷了下來。
丁佩佩沒有想到,左相竟然會出此言,這讓自己如何是好?
難不成自己要當堂說出此人有一些問題?只是,這皇上遲遲不發聲,自己也做不了主。
若是皇上看上了此人,自己方才的那些舉動和言語,倒是有些得罪皇上了。
丁佩佩在一邊默不作聲,可是又覺得不回答左相的話,倒真是有些小氣了。
周南軒微微側頭,像是對丁佩佩的回答十分好奇起來。
“丁公公可是正是此意?”左相步步緊逼,連給丁佩佩喘口氣的機會都不給。
當真是老油條了。
丁佩佩賠笑道:“奴才萬萬不敢,只是覺得皇上既然讓奴才幫著挑選,奴才定當是要盡職盡責,給皇上選幾個能夠給皇上解悶的罷了。”
左相看著丁佩佩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能夠天衣無縫的回答自己的問題。
左相此時更是覺得丁佩佩是一個不得不除掉的禍害了。
既然是一個奴才,就應該盡職盡責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這樣有腦子的奴才,就算是自己不除掉,留在這皇宮裡也算是個禍害。
原本以為丁佩佩不過是個油嘴滑舌,機靈一點的奴才,沒有想到今天丁佩佩竟然讓自己有些刮目相看了。
左相沒再說什麼,一邊的皇上微微皺眉。
緩緩站起了身。
方才左相咄咄逼人的樣子,讓周南軒心裡感覺十分不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