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春藥,但海棠春很出名,以暗衛的方式訓練出來的她當然有所耳聞,不過堂堂公主,要弄到這種東西的確不太可能。
事實上,除非是早幾年就有準備,否則如今市面上的海棠春已經幾乎絕跡了。
“海棠春,有人手裡肯定有。”秦綰道。
“王妃說……蘇神醫?”秦姝驚訝道。
“他很久沒配了。”秦綰無語。從前蘇青崖偶爾會賣海棠春是缺錢,如今他什麼都不缺,怎麼會浪費時間去配置毫無用處的春藥。
“那?”秦姝也想不通了。
“夏澤天。”秦綰勾了勾唇角。
“啊?”秦姝下意識地和喻明秋對望了一眼。
夏澤天不是在西域打仗嗎?怎麼和他扯上關係了?
“當年本妃送給夏澤天的那幅畫,如今卻不知道在誰手裡呢?”秦綰輕笑。
畢竟是春山圖的贗品,夏澤天又是個不喜歡在政治上動腦筋的,多半是轉手就給了夏澤蒼。而以夏澤蒼的為人,三年,足夠他把那幅畫拆個幾十遍了,何況原本就是耍人玩的東西,藥粉也沒藏得多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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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夏澤宇。”秦姝咬牙道。
“夏澤宇和童顏是互相掩護,不過兩個都是披著羊皮的狼。”秦綰說著,轉過身來。
“秦姐姐有事就不用管我啦。”柳湘君笑眯眯地揮手。
“那於掌櫃替本妃好好招呼柳小姐。”秦綰點頭。
李昭立刻跑了過來,抓著她的手,好奇道:“孃親要去找父王嗎?”
“不是哦,孃親去辦點事,昭兒乖乖跟著蝶姨先回府,知道嗎?”秦綰說著,摸了摸女兒的頭髮。
“嗯!”李昭很懂事地應了一聲,像個小大人似的。
“放心,沒事。”秦綰又捏了捏蝶姨的肩膀,溫言道。
蝶衣無聲地嘆了口氣,牽著李昭的小手出去了。
因為今天宮內選秀,沈醉疏不方便,李昭進宮時只帶了蝶衣一人,不過這大白天的京城街上人來人往,身後還有暗衛,秦綰也不擔心,等人走了,這才道:“姝兒,你去一趟長平的公主府傳口諭,長安殿前失儀,讓她好生管教,在正式進宮之前,就別出門了。”
“是。”秦姝瞭然地應了一聲。
這相當於將長安公主軟禁了,出閣之前不見人,而進宮後只會更束手束腳,有了秦綰的暗示,在長安公主的陪嫁人選上,上官純肯定會辦得妥妥當當——殿前失儀可真是一個懲罰女子的萬能罪名。
“明秋,我們去一趟驛館吧。”秦綰舉步跨出了明月樓。
“這也是釜底抽薪?”喻明秋雙手背在身後,手裡提著紫淵劍,笑眯眯地道。
“若是本妃想留下童顏,你有幾分把握?”秦綰隨口道。
“死的活的?”喻明秋脫口而出。
“死的如何,活的又如何?”秦綰笑問。
“有點困難。”喻明秋傷腦筋道,“童顏畢竟是上一輩的高手,內力深厚,真要魚死網破的話,恐怕會牽連無辜,京城這個地方不合適。”
“隨口說說罷了。”秦綰挑眉,王者教導盡頭的驛館,淡淡地道,“就算要留,留下夏澤宇可容易得多——開門。”
“哦。”喻明秋頓了頓,鎮定地上前,抬腳——
“呯!”驛館的兩扇厚實的朱漆大門被暴力破開,把裡面的人都嚇了一跳。
“什麼人擅闖使臣驛館——”驛丞氣急敗壞地衝出來,卻在看見來人後徹底啞火了。
攝政王妃……他一定是眼睛花了,不然怎麼會看見王妃像是尋仇似的暴力闖進驛館?
“還不請七皇子出來。”秦綰冷冰冰地道。
“是~”喻明秋答應著,慢悠悠地往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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