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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你單著。”秦綰白了他一眼。
“呃……”執劍頓時垮下了臉。
“算了,姝兒我們走吧,讓那兩個傻瓜自己糾結去。”秦綰揮揮手,徑自向外走去,一邊道,“放你們一天假,該說的都說清楚了,缺什麼自己去置辦,賬單送王府去。”
“啊……”兩人聞言,頓時傻站在那兒,面面相覷。下一刻反應過來,瞬間都紅了臉。
“哎呀,原來執劍是看上了荊藍啊。”秦姝最後補刀。
秦綰嘆氣,真不想管後面那兩個笨蛋。
宅子是去南疆之前就看好了的,這次回來立刻辦了手續。成親對執劍是沒有影響的,荊藍也還好,畢竟荊藍與其說是她的侍女,不如說是屬下,並不怎麼管她的貼身瑣事,反倒是夏蓮和蝶衣要是出嫁了,妨礙還更大些。
不過她身邊的丫頭年紀也都不小了,也該讓夏蓮帶幾個年紀小些的先教起來。
“姝兒呢?”放棄了馬車,秦綰一邊走,順口問了一句,“姝兒有沒有看得上的少年英雄?”
“才沒有。”秦姝臉上紅了紅,噘著嘴道,“姝兒還要陪著王妃呢,至少也要等哥哥先娶了嫂子。”
秦綰不覺抽了抽嘴角。
秦訣、情絕——要是你沒有嫂子可別怪我啊。
“秦綰!”忽然間,前面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嗯?”秦綰詫異地一抬頭。
花枝子巷外是京城繁華的朱雀大街,人來人往,非常熱鬧,急切間也看不出來是誰在喊,不過,這般連名帶姓喊她……真是許久沒有遇到了!
“你為什麼要害我!”一個紅衣少女直衝過來,連丫頭都遠遠甩在身後,劈頭蓋臉地就控訴。
“我害你?”秦綰一臉的茫然,“本妃與怡蘭郡主也許久不見了,何曾害你。”
“你!”安緋瑤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氣呼呼地瞪著她,臉上漲得通紅,卻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郡主!”兩個侍女氣喘吁吁地趕上來,又急忙行禮,“見過王妃。”
“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能安心?秦綰,你怎麼這麼惡毒!”安緋瑤怒道。
“怡蘭郡主,請自重。”秦姝面色一冷,警告了一句。
“自重?我都已經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安緋瑤冷笑道。
秦綰微微皺了皺眉,又掃視了一圈圍在不遠處指指點點的百姓,淡淡地轉身道:“跟我來。”
“去哪兒?”安緋瑤警惕地問道。
“你都敢這般質問了,還怕本妃找個沒人的地方弄死你?”秦綰挑眉,諷刺道,“不敢來就算了。”
“去就去,誰怕誰!”安緋瑤咬著嘴唇,只是稍稍猶豫了一會兒,一跺腳跟了上去。
“郡主!”兩個侍女對望了一眼,只能膽戰心驚地跟了上去。
秦綰也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安緋瑤畢竟是大長公主之女,她丟臉,丟的是整個皇室的臉!
在路邊隨意找了家茶樓,掌櫃誠惶誠恐地將一行人送到一間靜室,送上茶點,退了出去,想了想,乾脆直接守在了樓梯口,停止了二樓的生意。
“說吧,怎麼回事。”秦綰一手撐在桌上託著下巴,懶洋洋地說道。
“這時候你還在裝什麼蒜?”安緋瑤直挺挺地站著,咬牙切齒,一臉的倔強。
“你要是不想說,本妃就走了。”秦綰說著便要起身。她忙得很,沒空跟個小丫頭在這兒玩你猜我猜的遊戲。
“難道不是你讓我去和親的嗎?”安緋瑤怒道。
“你?和親?”秦綰這回真是愣住了。
“怎麼,不敢承認了?還是說你怕王爺知道你就是個嫉妒成性的女人!”安緋瑤冷眼看著她。
“放肆!”秦姝手一動,腰間的劍出鞘了半截。
“殺了我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安緋瑤臉上一白,但卻沒有退縮,反而挺了挺胸。
秦姝想了想,真砍了安緋瑤肯定是不行的,於是,她很淡定地收回劍,就在安緋瑤充滿蔑視的冷笑中,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