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綰低頭。
“總比身上帶著一隻蠱蟲強。”李暄道。
“我知道。”秦綰唇邊泛起一絲笑意。
李暄同樣清楚,秦綰不過是習慣性地壓迫蘇青崖,根本不影響他們的交情。
“你餓不餓?”秦綰問道。
李暄搖搖頭,他還真沒什麼飢餓感,除了四肢的痠麻,能感覺到身體的狀態其實非常好。
“那喝點水吧。”秦綰說著,把他扶起來,塞了個墊子在他腰後,轉身端了一杯溫水過來。
李暄雖然也不渴,但自己一向強勢的小妻子難得溫柔賢惠一次,他也樂於享受。
秦綰喂完一杯水,問道:“還要嗎?”
“夠了。”李暄頓了頓,又道,“你湊過來點。”
“幹嘛?”秦綰不解,但還是依言把頭湊了過去。
李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微微偏頭,在她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
“喂!”秦綰頓時蹦了起來,臉上漲得通紅,捂著臉,看著他有些發傻。
成親這些日子,別說是接吻了,再親密的事也沒少做過,但就是這樣像是親小孩子似的,還親出那麼大聲響的“吻”,簡直不能更羞恥了好麼?
“讓你親回來?”李暄含笑偏頭,示意自己的臉也可以給她親。
“誰跟你一樣幼稚!”秦綰嗔笑,眼珠子一轉,整個人都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李暄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客為主。
許久,兩人緩緩分開些許距離,秦綰拍了拍環在她腰上的兩條有力的手臂,懶洋洋地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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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也就是針灸的後遺症而已。”李暄悶笑道。
“那就起來,凌元帥頭髮都愁白了一半,天天杵在王府門口做望夫石。”秦綰道。
李暄很無語地看著她。
叫他起來,可她自己還整個人都賴在他身上了,讓他還怎麼起來。
再說,如果凌從威是望夫石……那他成什麼了!
“有什麼不好的。”秦綰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把臉悶在他懷裡偷笑,“大禹可是聖人,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至於凌從威和塗山氏……嗯,這就管不著了。
“王妃,王爺醒了嗎?”荊藍走了進來。
“嗯,醒了。”秦綰慢吞吞地坐起來。
荊藍立刻端了梳洗的熱水過來。
李暄伸了個懶腰,起身下床。
秦綰拿起一邊備好的淺黃色外袍給他披上,一邊整理衣帶,一邊道:“對了,望夫石還在客廳坐著呢,王爺見是不見?”
荊藍一臉的茫然。
望夫石是什麼鬼?不過,想起客廳坐著的是誰,她又是一副石化後又開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