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秦瑤在年初就已經出閣,匆匆忙忙許了個外地的小官,至少也是安國候的親侄女,在京城秦瑤雖然是個笑柄,但外嫁,她的身份也不是那麼低。
出嫁女是客人,所以秦珠的婚事大多是長嫂柳碧君操辦的,有了兒媳婦,秦建雲自然不會用這等小事勞煩大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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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綰只帶著秦姝一人來參加婚禮,和秦楓夫妻打過招呼,就被秦建雲叫到了書房。
“父親有事?”秦綰笑道。
“你和攝政王,真的要動南楚?”秦建雲的眉頭鎖得很緊。
“那是自然。”秦綰認真地點頭。
“畢竟那是你母親的故國。”秦建雲嘆了口氣。
“外祖父不在了,現在不打,難道等舅舅和表弟登基再打?”秦綰一臉的詫異。
“……”秦建雲很心塞。
明明是雞同鴨講,可為什麼女兒的話聽起來,竟然很有道理!
“何況,現在的南楚皇帝,跟女兒可是有仇的。”秦綰一聲冷笑。
秦建雲當然知道了李暄在西京遇刺是怎麼回事,搖搖頭,又道:“只要你不怕世人的說法。”
“世人的說法都是欺軟怕硬的。”秦綰不禁笑了起來,又道,“何況,出嫁從夫。”
秦建雲白了她一眼。
出嫁從夫?這分明就是李暄從了你才對!
“夏澤蒼那邊也已經商量好了。”秦綰道。
“為父並不是反對,只要你心中沒有猶豫和疑惑就好。”秦建雲道。
“女兒心裡有數。”秦綰微微一勾唇角。
當初從南楚回來之前,她曾經和舅舅密談過一次,就算是為了這個身體的母親清河公主,有些事,也必須要弄清楚!
“父親。”就在這時,秦楓敲響了房門,“花轎已經出了安家的大門了,父親可還有什麼話要囑咐妹妹嗎?”
秦建雲去看秦綰。
大長公主的身份,對於一個不太熟的庶女自然沒什麼好囑咐的,而秦建雲一個大男人,也不好說什麼,真要有話要說,就是秦綰了。
“我去看看她吧,畢竟是親妹妹。”秦綰微微一笑起身。
“你能這麼想就好,珠兒以前再不好,終究還年幼,等成了家,就會懂事了。”秦建雲欣慰道。
“父親說的是。”秦綰悠然一笑,出門對著秦楓一點頭,帶著秦姝去了新房。
比起秦珍和秦綰出閣的時候,秦珠的新房算得上冷清了。
秦珠從前交好的姑娘,如尹無雙姐妹都已經慘死,曾經因為安國侯府的關係討好她的,如今對她避之唯恐不及。畢竟,攝政王妃和秦珠關係不好,在京城的閨秀圈子裡可不是什麼秘密。
剩下那些靠不上秦綰,想賭一把巴結她的,秦珠卻不想請了。
經歷得多了,自然長大得快,看事情也清醒很多。
最終,只有賀晚書來陪她。
秦綰只是象徵性地敲了幾聲門,就推門而入。
“大姐。”秦珠吶吶地叫了一聲。
“表姐。”倒是賀晚書親暱地迎了上去。
“我來看看,有什麼需要的。”秦綰的臉色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