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從茂這才有些怕了,這和說好的完全不一樣!這位王妃根本不按常理辦事,這是要活生生讓自己這個人就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意思啊!
“走吧,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說道說道去。”執劍上前拉起他一隻手臂。
“王妃想讓我說什麼?”何從茂說道。
“本妃現在又不想聽你說了,帶走吧。”秦綰卻道。
“……”何從茂愣住。
“不然,先聽聽他說的?”蕭無痕有些遲疑道。
“沒動過刑就招的話,本妃一個字都不相信。”秦綰微笑,但那笑容簡直像是地獄裡颳起的陣陣陰風,讓人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蕭無痕無言。打一頓再招的,難道你就信了嗎?
“不,其實……就是想打他一頓而已。”秦綰很誠懇地說道。
“我……”何從茂剛想說什麼,卻被執劍一個眼色,示意侍衛將人捂了嘴拖走。
“走。”秦綰不再多說什麼,轉身走人。
一行人回到水閣時,卻見蘇青崖在李暄身上已經扎滿了針。
“他怎麼樣了?”秦綰問道。
“找到什麼東西沒?”蘇青崖反問。
“新月蠶,知道嗎?”秦綰直接把那個荷包遞了過去。
“孟寒說過,在南疆,這並不是太珍貴的東西,對以前南疆的族民來說,新月蠶織成的綢緞,是做嫁衣的最貴重的布料。”蘇青崖靜靜地開口,如數家珍,顯然和孟寒在一起這麼久,他的收穫也不小。
“能用來害人嗎?”秦綰有些疑惑。
孟寒給她布料的時候也沒說什麼,但肯定不會是有害處的,何況,若是有害的東西,自然是不吉利的,怎麼能用來做嫁衣?
“不知道。”蘇青崖一聳肩,又道,“不過,他的身體沒有問題,造成昏睡的原因,應該是外力。”
“外力?”秦綰驚訝道。
“不僅僅是南疆的蠱術,恐怕,還有……巫術。”蘇青崖沉聲道。
“巫術?就是那個在布娃娃身上寫上生辰八字,然後紮上針埋在土裡的那個?”荊藍驚奇道,“這世上真有巫術存在嗎?”
“自古以來,巫蠱本是一家,蠱存在,巫自然也是存在的。”蘇青崖淡然道。
“但是,即便是南疆被滅之前,也沒幾個人能同時精通巫蠱之術。”秦綰說道。
“不如,再去問問地牢裡那兩位?”蘇青崖一挑眉。
“你也覺得是北燕人搞的鬼。”秦綰道。
“哪來那麼多玩蠱的人。”蘇青崖一聲冷笑。
宇文雄和宇文靖用蠱蟲來行刺,如今李暄莫名的昏睡又和南疆有關,要說兩件事之間毫無關係,誰信?
何況,還有一件宇文雄寧死都不願說出下落的危險物品隱藏在京城呢。
“荊藍,派人將那些進士的出身來歷再核查一遍,所有人。”秦綰道。
“王妃懷疑,還有同黨?”荊藍驚訝道,“那為什麼還要放他們離開呢?”
“就算混進了一兩個心懷不軌的,但科舉是國家大事,不能因此就廢了這一屆所有的進士。”秦綰搖了搖頭。
李暄就算醒著,想必也會贊同她的決定的。
“還有,根據進宮的記錄,將何從茂身上,以及那些進士身上所有的玉佩都收上來。”秦綰又道。
“如果那些進士出了宮把玉佩處理掉……”陸臻才說到一半,就反應過來了。
秦綰並不是之前沒想到,她只是再用了一次欲擒故縱的手法而已。橫豎她並不知道要找的那塊玉長什麼樣子,可要是有人自作聰明把玉佩處理掉了……簡直就是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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