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爹爹不是說了嗎?給我們倆置辦一模一樣的嫁妝。”秦綰輕描淡寫地又加了一句。
“就說小姐從來不吃虧嘛。”執劍大笑。
秦綰給秦珍置辦的嫁妝越貴重,可同樣的東西她也會有一份的。秦珍多拿的不是她的錢,反而她還能多拿不少,別人也挑不出錯來。
花別人的錢,漲自己的名聲,最後還有好處拿,秦綰哪裡會吃虧了?
“可是,看那個丫頭帶著這麼多嫁妝出門,是不是太便宜她了?”荊藍又道。
“嫁妝是辦了,可是能不能帶出門……”秦綰頓了一下,眯了眯眼睛,漫聲道,“誰知道呢。”
“小姐英明。”荊藍這才覺得心滿意足。
不管秦建雲怎麼處置那個倒黴的賊——反正這種人就算哪天突然不見了蹤影,也不會有人報失蹤,堂堂安國侯,要一個人從此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是很容易的。
第二天一早,外出訪友的秦楓才回到家,聽說昨晚府裡鬧賊,趕緊去拜見了父親。
秦建雲眼睛裡還殘留著血絲,倒也沒多說什麼,就讓他出去了。
府裡的下人都被下了嚴令,昨晚的事,若是有半點風聲傳出去,在場的人全部打死。
嫡庶有別,就算秦樺這回讓秦建雲氣得七竅生煙,秦建雲也沒想過放棄這個嫡子。
秦楓又去向老太太請了安,就來到碧瀾軒。
秦綰正拿著賬本對總管吩咐著什麼,秦楓便也沒有打擾,先去秦瓏那邊,站在走廊上,隔著窗子看了一會兒小姑娘在桂嬤嬤的指導下學習刺繡。
隔了一會兒,秦綰打發了總管,才走過來,悄悄指了指外面。
秦楓會意,沒有打擾秦瓏,隨她往外走,這才道:“父親讓你管家?”
“總不能讓姨娘管家,父親丟不起那個人。”秦綰一攤手。
“聽說二弟傷得不輕,連書院都去不了了。”秦楓又道。
“我已經派人送了最好的傷藥過去,畢竟是父親的嫡子,侍衛也不敢把人打壞了,就是看著嚴重。”秦綰笑道。
拿板子打人,那其中的講究可多了,最高明的差役能把人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要多慘有多慘,但養幾天就活蹦亂跳,但也能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隔個幾天突然發作起來就全身癱瘓甚至一命嗚呼。
安國侯府的侍衛有不少都是曾經跟著秦建雲上過戰場的親兵,精通軍法,所以秦樺那傷,看著悽慘,疼也是真的疼,畢竟沒人敢在秦建雲的怒火下明顯放水,但也就是疼幾天,絕不會弄出什麼後遺症的。
“一會兒我也去看看二弟。”秦楓道。
“那正好,給二弟帶點兒人參鹿茸過去。”秦綰說著,轉頭吩咐了一句。
反正是公中庫房的東西,給秦樺當飯吃她也不心疼,只要秦樺撐得住,別被補得七竅流血就好。
“好。”秦楓笑著答應了。
他當然知道昨晚的事都是秦綰安排的,秦綰也知道他知道,只是兩人都很有默契地心照不宣,一笑而過。
“父親上回上摺子為二弟求封世子,被陛下壓下來了,本來最近還想再上一次的。”秦綰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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