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若要打死樺兒,不如先打死妾身吧!”張氏緊緊抱著秦樺不放手,聲音淒厲。
“娘,我冤枉啊!”秦樺也放聲大哭。
“閉嘴!”秦建雲被哭得腦仁子疼,一聲怒吼。
“爹爹消消氣。”秦綰微笑著上前,掃了一眼躲在最後面看熱鬧的執劍,一手輕輕撫著秦建雲的背讓他順氣,一邊又道,“爹爹這般喊打喊殺的,二弟倒是做了什麼讓爹爹這麼生氣?”
“你倒是自己問他!”秦建雲氣呼呼道。
秦綰看過去,又看看被綁在一邊的男人,一揚眉,驚訝道:“這個是今天闖進來偷東西的賊?怎麼在二弟院子裡,總不能是二弟勾結賊人才讓爹爹雷霆大怒吧?”
“你放屁!本公子怎麼可能勾結這種毛賊偷自己家!”秦樺抬起頭來,怒視著她,可惜披頭散髮衣冠不整,還一臉眼淚的,實在沒有威勢,只覺得可笑。
“放肆!”秦建雲的聲音比他更響,“怎麼跟你大姐說話的?書院裡先生教的禮義廉恥全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面對父親的盛怒,秦樺頓時縮回了張氏懷裡去。
“你教出來的好兒子!”秦建雲又指向了張氏,“真是慈母多敗兒!”
秦綰一臉茫然,又看向秦珍。
秦珍是和張氏一起來的,想必應該知道怎麼回事吧。
“大姐……”秦珍臉上發紅,欲言又止。
她是沒辦法了,母親也勸不了父親,不得不把希望寄託在這個素來不和的姐姐身上,可是……那種事,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說得出口?
“到底怎麼回事?不說清楚我怎麼勸父親?”秦綰輕聲道。
“這個……”秦珍咬著牙,小聲道,“就是、就是在……樺兒房間裡……發現了一些、一些不雅的東西……”
“就這點小事?”秦綰不禁笑了,轉頭又道,“爹爹,我們家又不是那麼古板的酸儒家,二弟這個年紀了,好奇之心自然會有,看點話本子和那種圖畫什麼的,不過是少年風流,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你看梅家那幾個天天泡在青樓楚館裡那才真要氣死他們爹孃呢。”
“……”秦建雲無語地瞪她。
“哪裡不對嗎?”秦綰轉頭去看秦珍。
秦珍一臉的尷尬,怎麼好說秦樺房裡的不是什麼小黃書,而是……女子的貼身小衣?
“那這個小賊又是怎麼回事?”秦綰得不到回答,又看了一眼那個男子。
“大小姐……”執劍尷尬地開口道,“是屬下追賊,這傢伙慌不擇路躲進了二公子的房間,屬下一時情急,生怕他拿二公子做人質,就……一個不小心,打爛了二公子的櫃子。”
“是啊是啊。小的就是想弄點值錢的東西換點賭資,和二公子以及那位杏兒姑娘毫無關係啊!”那小賊聞言,連連點頭。
偷東西他認了,可要是被捲進這種豪門大族的家醜裡去,那真是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杏兒姑娘?”秦綰疑惑地看了一眼秦樺院子裡的幾個丫頭,那眼光分明是以為秦樺是和丫頭在鬼混的時候被撞破了。
“樺兒院子裡沒有一個叫杏兒的丫頭。”秦珍板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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