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點點頭,收好信物,又向上官英傑行了禮,轉身出去了。
“綰兒,你這是?”上官英傑驚詫道。
“蘇青崖欠我人情,哪能讓舅舅付重金。”秦綰道。
“……”上官英傑像是見鬼似的看著她。
“小姐你昨天怎麼不說?”荊藍埋怨道。虧她還想了一晚上,要不要通知王爺,讓王爺想想辦法呢。
“我又不覺得自己有病。”秦綰無語。
“表姐你太厲害了!”上官策讚歎道。
秦綰只能苦笑,其實她不想這麼厲害的,她還沒想好用什麼態度去面對蘇青崖呢。
故交?要是蘇青崖認不出她,豈不是很丟臉。陌生人?萬一哪天曝光了,她肯定要挨蘇公子一把毒藥——好吧,現在她不怕毒了。
隨便聊了些閒話,不到半個時辰,總管一臉古怪地來通報,蘇青崖上門來了,問王爺見不見。
“還不請進來!”上官英傑一臉的震驚。他並不是懷疑秦綰的所謂“人情”,只是……這也太快了些,怕是蘇青崖剛到永寧王府,連一刻鐘都沒呆滿吧。
“是。”總管誠惶誠恐地去了。
然而,一會兒工夫,先到主院來的竟是吳側妃。
“你來幹什麼?”上官英傑不悅道,“不是讓你自己好好反省的嗎?”
“聽說王爺請來了蘇神醫,箭兒那日似乎受了些暗傷,一直喊疼,綺兒這兩日也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請神醫看過王妃姐姐後,給兩個孩子也看看?”吳側妃一臉擔憂,柔柔弱弱地開口。
上官英傑皺了皺眉,心裡有些煩躁。
要是上官箭真被朔夜打傷,只怕吳側妃早就鬧起來了,哪還等得到今天。再說人是秦綰請來的,他有什麼資格說話。何況,就算他出黃金去請,蘇青崖明碼標價的可是十萬兩黃金治一人,不是一府,臨安王府又不是開金礦的,哪有這麼多黃金。
“王爺,箭兒和綺兒不是您的親生兒女嗎?”吳側妃又開始抹眼淚。
“你閉嘴!”上官英傑怒道。原本念在她是父皇賜的側妃,對她一向優容,可如今看來,怎麼越來越無理取鬧了?
總管帶著人進來的時候,主院裡還滿是哭哭啼啼的聲音。
秦綰淡定地在一邊捧著茶杯喝茶,看到人進來,才嘆了口氣,開口道:“側夫人,難道沒人告訴你,蘇公子是我請來的嗎?”
“什麼?”吳側妃愕然。
“沒錯,人是綰兒請的,本王可沒這麼大的面子。”上官英傑冷哼道。剛才他不說,是不想吳側妃去煩秦綰,早知道應該叫人直接把她拉出去的,丟人現眼!
吳側妃回頭,果然看見總管身邊的女子是秦綰的丫頭。
“蘇神醫,有勞了。”上官英傑說著,也靜靜地打量著如今楚京風雲中心的男子。
蘇青崖大約二十七八的年紀,因為年紀長了,不再如當年出道時的金童模樣,卻更見清俊,一身白色的布衣,簡簡單單。只是,那淡漠如止水的雙眸卻彷彿看穿了生死一樣的冷冽,尤其右眼角處一朵小小的暗紅色梅花狀刺青,聽說原本是個傷口,卻不知以他的醫術,為什麼不消掉傷口,反而刺成刺青,讓傷口永久保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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