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天行宗的時候,挖了一座洞府,然後在洞府外邊耕了一畝地。那個時候我就想啊!待父母百年之後,若能攜一人手,深居簡出,在洞府外邊耕耘。”
“膩了,我們就去遠處旅行,乘塢艦掠千山萬水。”
“去近海郊吃爽滑鮮嫩的海鮮,去雁城吃鮮甜的野味,那邊有一個歸天絕域,裡邊有很多野味。”
“還有臨淵城的江中魚丸,用鱷蛟眼泡製成,味道一級棒!”
張輝緊緊抱著仙兒,在追憶,嘴角勾勒一抹好看的弧度,喋喋不休的把這幾年來他在大世界經歷,竹筒倒豆子般全部傾訴給仙兒聽。
就特想跟她分享自己的一切。
幾十萬人在一旁靜靜的。
張輝一個人說,臉上的柔情快要把人融化掉,只是懷中的女孩兒再也感覺不到了。
白天到晚上。
張輝這個性格孤傲,高冷,淡漠的人,第一次這麼碎嘴。
儼然變成了個話癆。
旁若無人的絮說了一整天。
包括他小時候的一些不為人知的趣事,以及他小六哥哥的由來,事無鉅細。
說著說著,又忍不住潸然涕下。
天亮的時候,張輝一張臉全是淚痕,多麼希望仙兒能給他一個回應。
“嗯!”
“這樣子呀?”
“哦!”
“好想去張家山看看呀!”
……
張輝也很想讓仙兒訴說她的過往,她人生當中,曾經有過一些什麼好笑,好玩的事情。
天亮之後,張輝終於站了起來,抱著仙兒丟擲塢艦猛禽,然後在眾人眼皮子底下,乘塢艦猛禽離開。
朝著臨淵城所在的方位,在天際的盡頭,留下了一道壯闊的氣焰。
走了。
必是帶著仙兒的屍體去臨淵城那個小院落,看日出日落去了。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和問笑天有過交流。
甚至沒有和落葉尊者交代。
留下問笑天,譚古,陳傲霜一群人面面相覷,盡惘然。
張輝前腳剛走,落葉就緊張了。
問笑天那幫人全部將眼神定格在他身上。
要知道,這老傢伙手裡可是收斂了不少人的遺物,其中光通雜,明人就有好幾千人了。
通雜,明人可都是上仙。
上仙的寶貝,隨隨便便一件也價值不菲,何況那麼多人的遺物。
裡邊多半有上清丹。
甚至比上清丹更珍貴的丹藥,都極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