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宗主願意青睞晴兒,又何嘗不是一種福分。”
天下之大,上哪兒尋張輝這樣的小夥子去?
田漢不是女人,若是女人,再年輕那麼一兩輪,他估摸著自己也抵擋不住張輝的魅力。
火紋:“宗主,我想吃烤肉?可否請宗主親自下廚,千萬別叫晴兒做飯,她做的飯,難吃死了。”
一想到張輝烤的肉,火紋就口水直流,感覺在遇到張輝之前的那些年,都特娘活狗身上去了。
那些年,吃的是屎吧!
田晴氣呼呼的揚起小拳頭,“誰叫你吃了,宗主哥哥,你看他欺負我。”
火紋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什麼時候田晴這個毒蜘蛛也學會撒嬌了?
要知道這些年,他們不僅在逃亡,還在殺人。
毒蜘蛛這個綽號,是田晴硬生生殺出來的,倒不是說她有多狠毒,只是對生命的漠視,如蜘蛛般不帶有半點人性色彩。
然而現在,在張輝面前,這隻毒蜘蛛卻是嬌滴滴的,像個懷春的小女生。
不,她本來就是。
田漢:“沒教養的死丫頭,說了多少遍不準叫宗主哥哥,還懂不懂禮數了?”
一群人漸行漸遠,聲音也漸次遠去。
走了。
特麼就這麼走了,把白半陽一個人扔在那。
自始至終,張輝,田漢,田晴,火紋他們那些人,沒有一個人正眼看過白半陽。
這特麼就很尷尬了。
白半陽一個人孤零零杵在那,跟個大傻子似的,懵逼了都。
完全沒在狀態。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幹什麼?
等等,我是敗家嫡系,是聲名赫赫的聖地兩個半啊!
張鎮天還有馭獸門的這些個雜碎,幾個意思啊?
他們是瞎了嗎?
張輝當然沒瞎。
白半陽瞧不起張輝,卻不知,張輝也沒把他放在眼裡。
白家,很牛逼嗎?
各家各戶來都是尊者級別的,就你白家特殊,派了個小屁孩過來,整的還挺囂張的。
不對,是可愛。
沒錯,就是可愛。
如果把張輝比作一個身體健碩的成年人,那,白半陽就是個剛學會爬的嬰兒。
一個剛咿呀學語的嬰兒,脆生生的威脅張輝,“爸爸,我會打你的喲!”
嗯!
就這麼可愛。
當然了,他不是張輝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