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擁上來幾個人,左右把張輝給架了起來。
“等等,我說,我說。”張輝害怕極了,臉都是白的,伸手一指,指著陳超,梁進龍那幾個人,哭訴道:“是他們乾的,他們殺了我的師兄弟,還搶走了我的儲物戒。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極品儲物戒指,這幫挨千刀的,前輩要為小的做主啊!”
“小人之所以不說,是擔心他們會報復,還請前輩為小……”虯髯大漢壓根沒心思聽張輝哭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叫人把陳超,梁進龍幾人扭了過來。
“什,什麼?”
陳超,梁進龍他們那臉白的,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家出事了,爸爸死了,天塌了一樣,渾身直哆嗦,就差沒屎尿失禁了。
虯髯大漢寒聲道:“你殺了他的師兄弟?”
虯髯大漢根本沒想追究此事,他就想知道,張輝的身份是否當真是近海郊餘明遠。
“放特娘屁,老子什麼時候殺你師兄了?”
“你你你,你特哪兒來的師兄?”陳超快嚇尿了,本身是外地人,修為境界不咋地,做了壞事,然後還落到八大家的於家手裡,可想而知,這會兒他有多恐懼。
整個人直哆嗦,要不是於家兩子嗣攙著他,這會兒連站都站不起來。
兩條腿就跟發麵團似的,軟綿綿的。
害怕極了。
哭喪著臉,後老悔了。
傻子也知道,要是被於家的人給帶走了,一準沒好事。
那邊已經抓了一百多個人,個個哭爹喊娘。
有人掙扎,反抗,當場濺血。
在於家這些人眼裡,張輝,陳超他們這些人,與家裡養的牲畜差不多。
閒著無聊想殺只雞吃,看哪隻肥就殺哪隻。
一隻雞能把人怎麼的?
是死是活,完全取決於主人今晚想不想吃它。
“你敢說沒有?”
“那你手指上戴著的是什麼?那是我的戒指,還有他們幾個人身上的東西,都是從我那些師兄弟手裡搶過來的。”張輝滿口胡言。
虯髯大漢目光一沉,大喝一聲道:“全部帶走。”
不管誰說謊,都不重要,於雙海說了,寧坑錯殺一千,決不能放過一個。
張輝,陳超他們肯定有人說謊。
十幾萬人呢!
虯髯大漢哪有時間去辨是非。
“等等,前輩我承認我搶了他的戒指,可是我根本沒有……”陳超哭出來了,長得本來就挺磕磣,這一哭,簡直了。
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傢伙會反咬自己一口,落到於家人手裡,陳超說什麼也不會去搶張輝的東西。
虯髯大漢沒吱聲,揮手一把短刃刺向陳超,把他嘴皮子削下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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