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情義的人,往往把家人看的比命還重要。
可惜一直沒有突破。
今天好不容易抓了兩個張輝比較在乎的人,萬沒想到,他還沒開始利用她們的價值,兩人居然自殺了。
他要兩個死人有什麼用?
“該死!”糜匡咬著後槽牙,忿忿不平,不過當他看到張輝痛苦萬分,臉色鐵青時,糜匡忽然變得痛快起來。
“哼哼!”
“你看起來,很痛苦?”
“所以,剛剛老夫叫你去死,為什麼你不肯去死?嗯?這會兒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給誰看?”說話時,糜匡從儲物戒裡面摸出一株黑色的草,扔向雪鳳,雪盈兩人的屍體。
“滋滋滋!”
黑色的草,一觸碰到兩人的屍體,立即化作一道黑水,一點一點溶蝕掉兩人的屍體。
腦袋缺了一半,眼珠子掉下來,半邊臉腐蝕……
“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
“啊?”
糜匡狀若瘋癲,光咆哮還不夠,搶過旁邊一糜家子弟手裡的刀,當場將雪鳳,雪盈的屍體大卸八塊,全然把姐妹兩人當做張輝來發洩了。
如果是張輝,相信糜匡絕對會將他大卸八塊,就算死了,也不會放過他的屍體。
張輝,他是第一個讓糜匡如坐針氈,害怕到寢食難安的後輩。
哪怕是當初的權士燮,古鋒,他們也沒有讓糜匡有如此強烈的危機感。
而害怕,通常會使人變得瘋狂。
糜匡虐殺雪鳳,雪盈時,渾然沒有注意到張輝的眸子,悄然間變得猩紅一片,就像是食人的野獸。
“走,快走。”
“張鎮天,張鎮天,張……”
“你怎麼了?”
田晴拽著張輝胳膊,想勸他離開這是非之地。
不遠處,田漢亦是壓低聲音,一再的催促道:“走,快走,張鎮天,張鎮天。”
“啊啊啊啊啊!”
張輝咬著牙,目光顫動著說道:“七歲,你殺死的那個小女孩兒,她才七歲。”
“雪盈,她做錯什麼了你要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