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丫頭片子,一個胎息後期,一個築基中期……索性不是自家寶貝女兒,不然都要愁死了。
“曖!你們雪家在臨淵城地位如何?”張輝很好奇。
要知道大世界廣袤無垠,行星體積可能是地球的百萬倍,光臨淵城一個小小的城池便有億萬人,相當於地球上的一個人口大國。
因此,張輝在臨淵城呆了幾年,時至今日仍舊有很多地方沒去過,更不認識雪家。
人家在背後那麼維護自己,張輝尋思,要不要送這兩個小姑娘一份大禮?
比如說,弄死司徒空後,順手送雪家坐上臨淵城之主的交椅?
反正很長一段時間,張輝肯定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其次,張輝沒打算在臨淵城長待,既然這樣,何不借花獻佛。
雪鳳自然不知道張輝心裡打的算盤,直接一句話頂了回來:“你問這個幹嘛?”
“沒什麼,就是……”張輝話說到一半,突然幾個青年嗖的一下躍下長空,來到他們三人面前。
“真的是你呀雪鳳,太好了,你們也要去雪葬窟嗎?”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飛蟒服的青年俊傑。
飛蟒服不僅華麗好看,而且可減免刀劍的殺傷力,非等閒之人可消費的起。
荊堅。
昔年天行宗尚在時,天行七子在臨淵城佔盡風頭。
直到後來,北冥玄尊一巴掌把天行峰,連帶著天行宗十萬弟子摁進地面百丈後,臨淵城後起之秀漸次嶄露頭角。
荊堅就是其中一個。
要知道荊堅的背後,是臨淵城第一宗水雲坊的宗主荊川。
天行宗沒了,水雲坊坐上了第一的交椅。
再加上荊川和張鎮天相熟,藉助這麼一層關係,荊川很受那些強者的歡喜。
隨著荊川身份地位提升,他的獨子荊堅也跟著水漲船高,一躍成了臨淵城人盡皆知的翹楚。
除了第五山,第五劍他們幾兄弟外,在臨淵城鮮有人名氣能蓋過荊堅。
人的地位一旦發生變化,野心也會隨之膨脹。
荊堅絲毫不加以掩飾,目光之中盡是貪婪之上,赤果果盯著雪鳳,那眼神似要把雪鳳生吞活剝了似的。
早在幾年前,荊堅就和雪鳳相識,之後便一直迷戀她的美色,垂涎三尺。
不對,不應該說迷戀,應該說佔有。
大世界沒什麼情情愛愛,女人除非極有天賦,亦或者身份斐然,否則,尋常女人在男人眼裡,與奇珍異寶等價。
僅此而已。
荊堅可不止‘迷戀’雪鳳一人,他喜歡的人多了去了。
“數日不見,小鳳愈發的明豔動人了。”荊堅上下打量著雪鳳,繼而發出邀請,“既是去雪葬窟,何不與我等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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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堅左右那幾個青年,一部分是水雲坊的弟子,也有幾人是其他家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