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鬥的過程中,張輝發現了一件事兒,很有趣,讓他欣喜若狂。
不知道怎麼,鍾子期的每一個招式,每一套劍訣,只要他施展出來,交上手。
張輝立馬就學會了,根本不用過腦子,就好像他也練習過很多年一樣。
雖說修道者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可繁瑣奧妙的劍訣,非一朝一夕可頓悟。
偏偏張輝就那麼嫻熟的讓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昊天蝕魂劍——劍點劍河。”
紫霄劍恍如天際墜落的流星,攜毀滅的氣息滂沱而下。
“嗯?”
“你,你怎麼會老夫的絕技?”鍾子期目光一怔,陡然停下攻勢。
很難理解。
張輝居然……
這怎麼可能?
“你從哪兒學來的昊天蝕魂劍?”鍾子期心中滿是震驚。
看張輝這一劍,起碼有百年的火候,可這劍訣是他鐘家絕技,怎麼可能叫外人偷學去了?
而如果張輝是剛剛和他交戰時,所領悟的,那這就更可怕了。
他的悟性,未免也太逆天了吧?
張輝哪有什麼悟性,這一切都是金篆玉函的功勞。
自從張輝去了大世界,發覺金纂玉函上的那些武技,秘法太低階了。因此,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有在關注過金纂玉函。
直到現在,和鍾子期交戰的過程中,被逼的急眼時,下意識的使出一些武技,才讓他猛然驚醒。
發現自己有些不一樣。
檢查了一下,這才發現眉心的金纂玉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是一塊類似於玉符的形狀,今天,金纂玉函儼然變成了一個圓形的小珠子。
神念侵入其中,發現山醫命相卜,武技一欄的空白處,增添了幾十門武技。
滴水劍訣,雷光幻影,山河掌,破天十八錘……張輝學過和沒學過的,只要是和他交手過的那些人,他們畢生所學的武技,全部烙在金纂玉函的空白處。
不僅如此,金纂玉函內部,有一個‘蓄水池’,裡面蓄滿了水晶般的固態液體,好似一坨果凍,糯糯的,也不知道什麼東西,聞著挺香。
暫時張輝也沒時間去探索金篆玉函的變化,總覺得這東西看不透,很不簡單。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有時候張輝覺得金纂玉函,好似一張白紙,前面的那些秘法、武技,不知道誰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