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張輝被那些低劣的雜碎圍捕,而他們卻什麼也做不到,心裡很不是滋味。
萬一張輝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未免死的也太冤枉了?
大世界都活下來了,卻死在小h。
“別慌,容我打個電話。”手掌表情肅穆。
張輝現在可是國家級的寶貝,大手掌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管。
退一萬步說,只要張輝活著,哪怕地球炸了,核戰爭爆發,國人也有地方可去。
張輝是唯一的希望,他要死了,國家也涼了一半。
誰來對付三神殿那幫胡作非為的雜碎?
還有源源不斷,從蟲洞進入國內的修道者?
總之一句話,張輝絕不能死。
“給我轉接軍區。”
……
一陣風吹過,夾雜著滾滾氣浪,在這樣一個寒冬臘月,空氣竟是灼的人臉頰隱隱作痛。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硝煙味,待到塵煙散盡,方河俊瞳孔驟然收縮。
他居然,還沒死。
張輝很狼狽,一頭烏黑的長髮燒的焦黑一片,背部一塊彈片嵌進肉中,撕的皮開肉綻,血流如注。
受傷了。
沒有星辰之力作為支撐,沒有實戰金身不滅,正常情況下,張輝身體面板,肌肉,骨骼的密度,也只是比山裡的野豬,比大象要強韌一些。
也就是張輝反映敏銳,不然在現代科技強大的武器殺傷之下,他真的會死的很慘。
“呼呼!”
張輝大口大口喘息,氣息紊亂,心有餘悸。
這是他第一次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正面抗衡一個國家的暴力機構。戰鬥機搭載的高射機槍,射出的子彈有嬰兒手臂粗細,長度達到驚人的二十五厘米。
一分鐘幾千發的射速,子彈就貼著他頭皮飛過去,張輝身體都涼了半截。
這可不是尋常的左輪,真要一槍擊中後腦勺,張輝估摸著腦漿會噴濺出去。
“有趣,”方河俊眼角肌肉顫動,挑出一道寒芒,對張輝越發有了興致。
“兄弟們,該幹活了。”
“喔!”
直升機將他們載到張輝前方,三十人速降下來,攔住張輝的去處,隨著方河俊一聲振奮人心的大吼,三十號人一擁而上,如群狼奔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