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張輝在臨淵城聲名鵲起之後,街頭巷尾,那些修道者都以談論張鎮天的事蹟,深以為榮。
覺得自己掌握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有關張鎮天的事蹟,會讓他們在人群中,有種‘鶴立雞群’的快感。
便是比他們境界更高的修道者,照樣豎起耳朵,聆聽他的高談闊論。
不管是在地球還是在大世界,一個人出名之後,有關他的一切事蹟都會被人挖出來。
別說歪嘴一個修道者,在臨淵城,蘇瑾隨便找個三兩歲的小孩兒,都能說上一段有關張鎮天的事蹟。
從歪嘴的嘴裡,聽到自己的師傅大人在臨淵城幾度蒙難,蘇瑾一顆心就跟坐過山車似的,一會兒緊張的半死,一會兒又滿臉的自豪,驕傲。
“自己的師父大人,便是在大世界的臨淵城,依舊叱吒風雲,聲名赫赫。”
“快說啊!”
“還有嗎?”
“還有呢?”
“然後呢?”
蘇瑾不斷催促著,似乎聽到從別人嘴裡說出張鎮天時,她就好像親眼見證過一樣,心之嚮往。
直到歪嘴說到張鎮天乘百宗聯盟的塢艦,去了昆天域後。蘇瑾留下了一塊極品方晶石,繼而招呼著:“老頭,幹活兒了,天行宗這種齷齪的宗門,我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群敗類!”
剛離開天行宗不久,蘇瑾領著北冥玄尊,再次踏空飛向天行宗。
天行峰主峰,天策府門口,雁行鶴還站在那,正思索著要不要派人去雁城,把雁南天苟且之事上報。
聽得遠處的天際傳來低沉的破空聲響,雁行鶴抬起頭。
“是她。”
蘇瑾。
剛見過面,自然忘不了。
“怎麼又回來了?”
雁行鶴擰著眉頭,心頭升起不妙的預感。
好不容易把張鎮天送走了,這會兒又蹦出一個張鎮天的徒弟來。
看蘇瑾的樣子,似乎很長時間沒有與張鎮天見過面,問七問八的。
還有,雁南天和她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張鎮天的徒弟會和雁南天在一起?
腦子裡面閃過一道光,雁行鶴突然明悟,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北冥玄尊突然舉起手臂,掌心翻轉時,朝著天行峰按了下來。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