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之前修煉的那些武技,什麼疾風刀法,烈焰狂斬,雷暴拳,掌心雷……在小世界可以橫行無忌,到了這大世界,有點不夠看了。
一個一年級的小學生,把九九乘法倒背如流,讓人感到震驚,這是個天才。
一個大學生背誦九九乘法口訣,旁人會以為他腦子壞了。
所以,張輝迫不及待的想要修煉更強橫的武技,他的九九乘法口訣,行不通了。
“不知道天行宗,除了火雲掌外,還有沒有其他比較牛掰的武技。”
“回頭拆了天行宗,就知道了。”想到這,張輝扭過頭來,目光帶著些許的玩意兒,朝著天行宗雁行鶴他們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譁!”
張輝不經意的一瞥,天行宗百多名內門弟子嘩的一下炸開了鍋。
眾人盡皆色變,臉色慘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的爸爸,組團死了。
便是雁行鶴,也跟中了一箭似的,蹭蹭蹭的退了好幾步。
大世界簡單粗暴,稱不上禮儀之邦,通常他們用牲口,妖孽,生猛,近乎變態來形容一個人有多逆天。
這會兒,在雁行鶴看來,張鎮天就是一個生猛的變態,強的令人髮指。
兩個月前,斬蕭玉堂時,他還得自爆元嬰,跟蕭玉堂玩命,百般算計,這才僥倖殺了蕭玉堂。
兩個月後的今天,張鎮天連底牌都沒用,實打實的殺了崔雲子。
這樣的妖孽,便是雁城雁家也得罪不起。
雁行鶴在世三百年,從未見過張鎮天如此狂霸逆天之人。
“金鱗又豈是池中物……”雁行鶴心中,已有定奪。
雁行鶴還在思量,旁邊的那些天行宗門人,處於對恐懼的本能,在面對張輝目光時,脫口而出:“前前前,前輩饒命!我退出天行宗。”
“我也退出,永世不再入天行宗,否則,天打五雷轟。”
深怕張鎮天不信,那些天行宗的弟子,紛紛舉手發下毒誓。
天行七子,他們的臉色不大好看,尤其是關梓馨,臉色複雜,心中百感交集。
有些緊張,又有些委屈。
曾幾何時,她對張輝萌生過愛意,情竇初生,張輝就廢了。
所以關梓馨覺得很委屈,她動了心,張輝卻廢了,廢了也就罷了,偏偏死灰復燃,東山再起。
心裡很不是滋味。
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張輝站在對立面,接受不了。
離開天行宗,她去哪兒?
身為天行七子,接下來的五洲大比,她還將代表著天行宗去參加,去燃燒,耀出帶有天行宗的光芒。
“張,張鎮天……”關梓馨輕咬著嘴唇,思維掙扎,想要往前踏出一步,跟張輝走的更近一些,卻又怕自己不自量力,怕張輝沒把她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