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一個血洞,汩汩噴出黃白的液體,咚的一聲悶響,一頭栽倒在地。
在飛機上的時候,張家山的情況就盡收眼底。
輕描淡寫的殺了十大家族的年輕小輩之後,張輝沉著臉,在眾人的目光之下,抽出赤血偃月刀,大步朝著後山養豬場走去。
唐文軒唐成恩爺孫三人,額頭冷汗齊刷刷的往出冒,冷汗涔涔。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鴨子,三張臉上寫滿了惶恐不安。
十大家族都去爭奪鎮天劍了,唐成恩不是沒心動過,幾度差點沒按捺住。
尤其陳靖要闖張家大門的時候,唐文軒站起來的那一剎,說實話,唐成恩心動了,差一點,就差一點點他也要站起身來,直接衝進張家大門了。
現在想起來,真是好險。
倘若自己進了張家大門……後果不堪設想啊!
興許張輝不想嚇壞村名吧!他跟燕九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唐成恩爺孫三人聽得真切。
華夏十大家族之首,燕家一百三十二口人,最後只活下一人,其餘人,包括燕長天全部死在張輝的赤血偃月刀之下。
跟張輝的‘戰績’比起來,天河屠夫曹雄,簡直就是個笑話。
“呼呼!”
張輝離開之後,唐成恩爺孫三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放佛有一個世紀沒有呼吸過一樣。
……
嘭!
張輝腳尖輕點地面,煙塵蕩起的彈指間,少年偉岸的身軀已然掠至百丈開外,持刀站在養豬場的屋脊上,俯視著腳下陳鴻禧,聶迅幾人。
張輝沒有言語,就這麼一站,陳鴻禧聶迅兩人頓時慌了。
尤其聶迅,一個踉蹌,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似乎肩上壓著兩重山,壓的他立不住身,抬不起頭。“張張張……張先生。”
“汪汪汪——”奧迪終於鬆口,嘴角溢位猩紅的液體,有聶迅的也有它自己的。它衝著張輝悲鳴幾聲,跟著兩眼一黑,直接栽倒在地,昏厥過去。
旁邊的不遠處,封一寒老爺子的屍體橫陳在地上,已然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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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眼眶噙著霧氣,水汪汪的大眼睛寫滿了心酸委屈,像一個被人欺負了的小女孩兒,眼巴巴瞅著張輝,巴望著大哥哥幫她一把。
蘇瑾聲音帶著哭腔,夾雜著責備,眼眶中,再也沒能止住的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你去哪兒啦?哼嗚嗚!”
白小凝,苗一行以及其餘幾個家主紛紛低下頭,放佛被訓導主任抓到的課堂上出小差的小學生,一個個低頭看著自己腳尖,不敢與張輝對視。
少年站在那,身上散發著的血煞之氣,恍如狂風驟浪般,一波一波滌盪著他們的心神。
幾人心情忐忑到極點,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唯恐激動了張輝這頭吃人的兇獸。
這個時候,張輝扭過頭,眼神撇過白小凝,苗一行幾人。
這一刻,苗一行,白小凝等人立時汗毛都炸了,遍體生寒。
張輝淡漠的眼神,幾近實質,如同萬年的冰錐,狠狠扎他們身上。暖冬,清爽的天,他們幾個絕世高手卻放佛置身於西伯利亞冰原,寒風刺骨,手足僵硬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