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塵最擔心的就是張輝受燕九刺激,答應三月下江都。
燕長天也正是看中這一點。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需要時間,但不是三年,是三個鐘頭。”張輝面無表情道。
“什麼?”鰲塵有點懵圈,不知道張輝什麼意思。
三個鐘頭?
他要幹嘛?
其他人也都紛紛猜測。
張輝直接給封一寒傳音,讓他打電話安排一架直升機過來。與此同時,張輝目光落在燕九身上,少年的眼神之中不摻雜任何感情色彩,放佛盯著一具屍體。
“瑩瑩,把我媽帶廚房去。”張輝要殺人了,在此之前,先讓陳小女回屋去,免得老人家受到驚嚇。
陳小女已然在擔驚受怕。
什麼武道圈子,她不懂,只知道大過年的,有人送來一口棺材。顯然,兒子是在外邊得罪人了,陳小女擔心的要死,一張臉已是慘白,而作為一個農民,她卻什麼也幫不上。
臨走前,陳小女不有擔憂的衝著張輝說道:“小輝,別跟人幹仗,有什麼事兒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吃虧是福!”
“吃虧是福?”
老人家說的很多話,張輝都聽,但陳小女現在說的這句話,張輝卻不敢恭維。
吃虧若是福!誰還會拼了命的去角逐?
這些屁話,不過是掌權的人,為了控制奴役羊羔的一種手段罷了。
更何況,張輝殺了燕子飛,又殺了燕長空和燕長青,斷去燕家的雙臂和香火。
張輝與華東燕家,根本沒有商談的可能,兩者之間,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只有強者才有資格活下去。
等張瑩瑩把陳小女拉進別墅後,張輝終於目光落在燕九身上,上下瞟了一眼,當著天下人的面,毫不客氣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在這裡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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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燕九嘴角牽動,嗤之以鼻,冷笑著說道:“我是個什麼東西?我是三百年華東燕家燕九。”
燕九一字一頓,聲音擲地有聲。
麟川張鎮天……的確很強,最近名聲也很大,但在傳承數百年的華東燕家燕九眼中,張輝仍舊是一個鄉巴佬。
就好像一個煤礦老闆的爆發富,突然闖進了燕京的上流圈子,固然兜裡有錢,但仍舊被人嘲諷,蔑視,恥笑。
爆發富本身就是貶義詞。
“你姓燕?”張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