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如漩渦一般，放佛要把人的靈魂捲進去。
這是怎樣的一雙眼？
燕長空連連後退，他瞳孔凸出充斥著恐懼。“怎，怎麼可能？他不是死了嗎？”
“慢著！”
“噗通噗通噗通……”
這心跳的聲音，分明是從張輝那傳來的。
聯想到之前張輝古怪的舉止，燕長空眼神暴跳，心中填滿駭色。‘沒錯，以這小子粗暴狂妄的性子，他怎麼可能會自殺。’
‘那不是自殺，那是……’以燕長空的見識和閱歷，很快他便意識到，張輝自碎心臟的行為，應該是某種邪門武技。
想到這，燕長空再也按捺不住懼意，手腳並用，立即朝著水面射了出去。
燕長空倒不是害怕張輝，怕的是在水下面他的十方俱滅掌會大打折扣。
離開水面，他就不怕張輝了。
在邪門，能怎樣？一掌拍死便是。
燕長空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就算是十個張輝，他也照殺不誤。
燕長空離開水面後不久，水下面，張輝手指跳動了一下，血色眸子漸漸恢復了神采。
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戾氣，充斥著他的雙眼。
……
“怎麼了？”
唐成恩皺著眉頭，其他人也都紛紛朝著燕長空看過來。
只見燕長空神色稍顯得慌亂，眼神始終盯著水面，一臉戒備。
唐成恩雙眼半眯，審度著燕長空，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其他東西，儲物戒指什麼。心下暗道：“這老東西，該不會是跟我耍什麼花招吧？我江南唐家的判官筆和天元棋盤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想到這，唐成恩再也不管鰲塵和清風隊，一個箭步竄到燕長空旁邊，肌肉緊繃著，做出攻擊姿態。
質問道：“東西呢？”
燕長空沒有理睬，眼神一直盯著張輝所在的水面，全神戒備。
燕長空的不予理睬，讓唐成恩大為不爽，眼中暗藏一縷殺機。“燕長空，其他的東西我可以不要，但是唐家的東西，你不能拿，否則，休怪我……”
唐成恩話沒說完，突然，十米開外的水面，突然暗流湧動，似乎在那水面之下，蟄伏著龐大的巨獸。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唐成恩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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