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鰲佰,差了十幾個名次。”
“雖不是八米之上,卻也相差無幾了。”
“哎!倘若在這三個字是我的名字該多好?即便老子不加入漠家軍,天底下哪一個勢力不得向我丟擲橄欖枝。”
眾人議論紛紛,有羨慕,有嫉妒,有憎恨。
唐文軒站起身來,臉上看不出個喜悲。
或者說,既悲又喜。
喜的是他終於在聖山之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且領悟一門高品階的武技,日後再花費點時間,好好鑽研一下,未必不能提高自己的戰鬥力。
悲的是,唐文軒對自己的成績,不是很滿意。
他預想中,應該是在八米之上刻下‘唐文軒’三個大字。
“就差一點。”
可就是這麼一點,確實天差地別。
唐文軒很鬧心。
往上看,他居然還不如鰲佰。
“哎!”
旁人的賀喜,唐文軒似乎渾然沒有聽到,他杵在原地許久,之後長嘆一聲,神色黯然。
從第一的漠北,到自己,有好幾百個人壓在他頭上。更讓人不甘的是,在八米之上,到漠北留名的地方,包括漠北之名的上面,有一大片的空白。
這就好比窮人和富人之間微妙的關係。
華夏十三億人口,其中富人只有極少數一部分,絕大多數都是窮人。
明明有位置,就是進不去上流圈子。
沒有人會去阻礙一個窮人變成富人,其實兩者之間,也就那麼一字之差,可偏偏就有那麼一道看不見的桎梏,阻礙著窮人向上爬。
想要打破這到桎梏,唯一的辦法就是比常人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
但有的時候,往往一味的付出,並不意味著就代表成功。
就好比這塊石碑,唐文軒即便拼盡全力,可沒有門路,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哪怕拼了這條命,他的名字也無法在八米之上留下痕跡。
“不知道我跟他之間,會有多少差距。”唐文軒盯著張輝背影,心下悲切。
張輝和他之間的仇恨,只怕這輩子都難以化解。現在不是唐文軒不想化解,是張輝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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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軒憂心忡忡,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主動權不在他手中,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尤其判官筆和天元棋盤都落到張輝手裡,他又不願意交出來,而這個時候,唐家已經派了老一輩強者過來。
也就是唐文軒的爺爺,唐成恩。
只怕等聖山留名之後,張輝與他們唐家又將會爆發一次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