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咬牙切齒,目光透著陣陣陰寒。“他殺我漠家軍的人,你破例饒他一次也就算了,可你現在看看。在我們天道好圓,漠家軍的總部,他連我都敢殺。”
“今天若不除他,難不成你要坐視百年的漠家軍毀於這畜生之手嗎?”
“漠家軍尊嚴何在?”
秦松深知鰲塵寵溺張輝,想殺張輝,首先要得到鰲塵的准許。既然如此,秦松乾脆當著眾多漠家軍舵主的面,以及天下群雄的面,站在制高點,逼迫鰲塵動手。
借刀殺人。
“秦舵主言之有理。”鰲塵點了點頭,眼神盯著張輝,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老道年邁,不便與人廝殺,既然秦舵主那麼想處理他,那麼,老道便託福秦舵主,替老道出手解決可好?”
這二十年來,秦松為了登上漠家軍華夏總舵主的寶座,不惜貪汙受賄,威逼利誘,各種見不得光的手段,培養自己的羽翼。
若有人站在秦松的對立面,便會立即遭遇暗殺。
秦松所做一切,鰲塵再清楚不過,一直不處理,是因為漠家軍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抽不出手。再加上秦松畢竟為漠家軍效力這麼些年,多少有些不忍。
況且,秦松在江南經營多年,他一死,江南那邊的漠家軍,必然要亂套。
在這多事之秋,鰲塵唯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不知。
不過今天,秦松既然鬧到這個份上,那乾脆就鬧個夠吧!
不等他回答與否,鰲塵接著跟張輝說道:“張先生,這是你與秦舵主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與漠家軍無關。就在天道好圓解決吧!生死各安天命,老道斗膽給你們做個見證,以便你們公平對決。”
“求之不得。”張輝欣然答應。
不管鰲塵出於什麼原因,他的恩情,張輝銘記於心,日後,但有所需的話,張輝會幫他出手一次。
“慢著!”
“鰲塵,你這是什麼意思?”秦松臉上橫肉抽搐了一下,雙眼之中滿是陰鷙。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秦松想站在道德制高點,以此要挾鰲塵出手殺張輝,想借刀殺人。結果鰲塵一句話,輕描淡寫的化解,不僅於此,反倒也玩起借刀殺人的把戲。
借張輝為刀,殺他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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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就是老道的意思。”鰲塵老奸巨猾。
“老夫明白了!”
秦松不再與鰲塵爭辯,第一輪的博弈,他便敗下陣來,再爭辯下去,也改變不了什麼。
多說無益,不如集中精力,殺張輝。
“鰲塵,你會後悔的,你以為老夫會輸嗎?”秦松目光凝視著張輝,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放佛一切盡在掌控。“老夫成名的時候,你大概還在你孃胎中打滾。”
“剛剛,不過是在試探而已,老夫要殺你,如殺雞宰狗,輕而易舉。”
張輝拄著刀,捂著額頭,一臉不耐煩。
嘴裡嘀咕著說道:“人之將死,廢話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