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把寶刀,畢生難尋,無論如何,秦松也要得到手。
張輝注意到秦松垂涎的雙眼。“怎麼?想搶我的刀?”
“搶你刀?”
“不不不,我秦松行的端走的正,從來不偷不搶。”
“當然,你要是死了,那這把刀便是無主之物了。無主之物,德者居之,你說,我說的對嗎?”說話時,秦松從兜裡掏出一塊抹布,擦拭著手中沉甸甸的金環刀。
這是秦松多年培養下來的一個習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殺人之前,他會先把刀擦拭乾淨。
張輝抓了一把丹藥丟進嘴裡,養精蓄銳。
秦松的氣場很大,如淵如海,張輝深知自己夠嗆乾的過他。別說他剛被唐文軒整個半死不活,即便保持最佳狀態的時候,也不定是秦松對手。
餘光落在唐文軒身上,張輝冷笑著說道:“楚豪,這老畜生我搞不過,一會兒打起來了,你幫忙照顧好蘇蘇。我先殺了這孫子,完事兒就得跑路,到時候我會去找你。”
唐文軒渾身哆嗦了下,寒氣直冒。
慌了。
那一招諸神滅,耗盡他體內所有內氣,精氣神都被抽離了,這會兒唐文軒比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強不到哪兒去。
這個時候張輝要殺他,那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區別。
唐文軒臉色蒼白,瞪著兩個眼珠子眼巴巴瞅著張輝,那無辜的小眼神。
“輝爺,別別別……別殺我。”
“這件事兒從頭到尾都與文軒無關。”
“都是他,這個老畜生。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唐文軒指著秦松。“輝爺,饒命,只要您肯饒我一條性命,江南唐家必有重謝。”
“您需要什麼?錢?還是天元棋盤?”
“天元棋盤還可以修復的,代價稍微大了些,但只要輝爺您點個頭,這一切都不是問題。”為了活命,唐文軒炮語連珠許出一堆誘惑。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張輝冷笑連連。“江南唐家,呵呵!說話跟特麼放屁一樣。”
剛唐文軒不還說銜草結環,湧泉相報。
結果呢!
差點沒弄死他。
“這些個屁話,就不用再說了,上路吧!”張輝拔刀,冷冽刀鋒直接照著唐文軒腦袋砍了過來。
“吼!”
張輝揮刀時,刀鋒一條怒龍咆哮著撲了出來,張牙舞爪,氣勢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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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靈器特性。
秦松本來準備動手,刀都擦拭好了,見張輝殺唐文軒,他停下手裡的動作。
不忙。
先讓張輝宰了這孫子再說。
張輝不殺他,秦松都想動手。
堂堂江南區總舵主,整的跟他們唐家傀儡似的,憋屈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