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秒鐘,皇甫忠伸手指著鄭豐,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他與鄭豐之間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般。“不長眼的老東西,竟敢冒犯輝爺,弄他!”
皇甫忠話音剛落,那幾個西裝男立馬如狼似虎般衝向鄭豐,噼裡啪啦一頓暴揍。不一會兒,鄭豐就跟一死狗般蜷縮在地上,奄奄一息。
要不是張輝喝止,鄭豐都容易被打死。
鄭成翔運氣不好,大半個身子埋在廢墟當中,再加上灰頭土臉的,要不仔細看的話,一下注意不到。皇甫忠沒看到,因此讓他逃過一劫,不然的話,這會兒只怕連呼吸的權利都要被剝奪了。
張輝喝止住幾人,冷眼盯著天罡,目光冷淡,語氣沉悶。“我的事兒,你最好給我少插手。”
張輝跟天罡接觸的次數不多,也不瞭解黑榜,不過天罡這種目空一切,傲慢不遜的人,有過一次接觸就夠了。
何況他還是抱有目的性的接觸自己,張輝又豈能領他的情。
坦白的說,就鄭豐和鄭成翔這樣的垃圾,張輝想揍他們還不是隨心所欲,用得著天罡幫手。
“嗯?”
皇甫忠目光一凝,張輝竟然……不領情,不但不領情,言語間,威脅的味道十足。
“好狂妄的小子,竟敢威脅天罡。”皇甫忠想不明白,不明白張輝究竟是何身份,連天罡這般卓絕恐怖的大人物,都要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人群更是訝然失色,糊塗了,完全不清楚張輝和天罡兩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又是怎樣的一個關係。
天罡眼角一挑,射出一縷寒芒,陰笑著說道:“不知好歹,別拿我器重你當做你狂妄的底氣。”
張輝的一再挑釁徹底惹惱天罡,他站在石階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張輝,嘲諷道。“一個螻蟻般的存在,我不知道你狂妄什麼,我若殺你,一息足以。”
“還是那句話,你張輝只配做我天罡腳下的一條狗,若是不答應,你連做狗的機會都沒有。”若非黑榜正處於發展之際,又有漠家軍如此大敵,天罡決不會讓張輝活到現在。
“做你的狗?”
張輝咧嘴輕笑,目光逼視著天罡,譏諷道:“我看你是做狗做習慣了吧!難道不是嗎?黑魔腳下的忠犬,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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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天罡臉色鐵青,終於忍不住出手。
“相。”
“鼠。”
“有。”
“皮。”
“人……”
天罡大刀闊斧,邁開步子奔著張輝走來,他的喉結蠕動著,放佛有一顆雞蛋要從他嘴裡吐出來一般。一個字眼,一個字眼的從牙縫中擠了出來。“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每一個字吐出,便是一座大山重重的砸向張輝,磅礴浩大的天地之威,令人震恐。
無窮的壓力傾瀉下來,堅硬的大理石地面,因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一寸寸的崩裂。這裂縫龜裂的如蛛網一般,觸目驚心,眾人只聽見嘎吱嘎吱聲響,就見那地面上的龜裂隨著天罡的步伐,一步步蔓延開,一度逼近張輝。
“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矣。”天罡的聲音宛如晨鐘暮鼓,鏗鏘頓挫。
第一個字吐出,便是一顆炸彈投入空間,暴起一股驚人的衝擊波,當最後一個“死”字吐出來的時候,從他嘴裡吐出的字眼夾雜著浩瀚無窮的氣勢,便如一顆超級重磅炸彈猛地射向張輝。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