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話,鄭成翔說的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張輝拿什麼反駁。鄭豐一雙眼蔑視著張輝,諷刺道:“身為草芥,卻沒有草芥的覺悟,你真可悲。”
隨著鄭氏父子一番話落,圍觀的人群頓時覺得自己的身份立即彰顯出來。
如果拿食物鏈做較比,那麼他們城市人便是高高在上,威震八方的雄獅猛獸。而張輝以及天下所有的農村人,則是供給他們食物的小羊羔,是懦弱無能的小兔子。
生來如此,便是命運。
命中註定的事,張輝豈能改變?
旁邊有個三百來斤的大胖子,肋下夾著個公文包,手腕上戴著一塊閃閃發光的金錶。這大胖子盯著張輝搖了搖頭,嘲笑道:“世道亂嘍!現在的年輕人,有手有腳的不知道努力工作,賺不到錢便仇視富有的人,呵呵!”
“鄭老闆說的沒錯,這種人,最是可悲!”
又有人冷笑說。“做畜生,就要有做畜生的覺悟,一頭牛,它不好好耕地,成天禍害莊稼,犄角傷人。這樣的畜生,留它何用?”
旁邊人附和道;“噯!牛這個形容的好啊!這小子便是那犯掘的牛,要倒黴嘍!”
張輝只是說了一句話,“城市人,很驕傲嗎?”便是立即淹沒在口水當中,受千夫所指,形同西方的異教徒,遭人唾棄。
張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要把這天地間的濁氣全部攝入腹腔,無窮的殺意在眸中閃爍。
這些人,當殺。
的確,農村人和城裡人有著很大的差距,也有著諸多的不公。當下,國家已經出臺很多政策,儘可能的再改善農村人的生活水準,相信有一天,農村人的生活質量,不比城裡人差。
張輝盯著鄭成翔,目露兇光。“一個人,活了二十多年,靠著父親的庇護,以生在城市而倨傲,我真不知道你這個廢物有什麼可驕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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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有什麼?”
“那麼我告訴你,我有一雙手,有兩個拳頭。”身子前傾,張輝偉岸的身軀直接將擋在身前的西裝男撞飛,碩大的拳頭,宛如一面重錘轟向鄭成翔面門。
張輝,一個金丹期的修道者,他的修為境界相當於武者傳奇,即便是在武界也是巔峰強者。
鄭成翔不過一個普通少年。
張輝打他,如虐狗一般輕鬆。
鄭成翔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覺得眼前掠過一道黑影,跟著腦袋咚的一聲,放佛一顆炮彈落在他頭上,瞬間爆炸。
“轟隆隆——”
數十米開外的院牆,塌了。
鄭成翔躺在地上,身子被碎石埋了半截,臉色蒼白,哇的吐出一道血箭。黑白的瞳孔,如死魚眼,充斥著恐懼。他的四肢不斷顫慄,嘴裡噴出濃黑的血塊,那是內臟碎片。
剛剛還喧鬧的人群,瞬間一片死寂。
數千個老總雲集的賭石場,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聞。
“好可怕!”
鄭成翔二十好幾歲,身材中等,一米七三左右,體重應該有一百二三十斤左右。
張輝一拳,把一個體重近一百三十斤的成年人,轟飛數十米。
連院牆都塌了。
“嘶!”
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恐懼如瘟疫般在人群之間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