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翔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張輝抓來千刀萬剮,還敢躲。
他要不躲,自己又怎麼會傷到別人。
都是他。
這一切都是張輝造成的。
鄭成翔勃然大怒,眼角掠過一道寒芒,再次抄起一塊賭石,奔著張輝衝過來。“廢物,去死吧你!”
“你說的話真有意思,難不成你要拿石頭扔我,我還得在乖乖站在讓你扔不成?”白痴,張輝見過,但像鄭成翔這麼白痴的人,還是頭一回預見。
以為自己有個爹,太陽就得繞著他轉圈唄?
可笑。
要沒鄭豐,他鄭成翔就是一坨翔。
“欠削的玩意兒。”面對著盛氣凌人的鄭成翔,張輝不動如山,等鄭成翔衝到他跟前時,張輝一腳將鄭成翔踹飛出去。
幹起來了。
圍觀的人群紛紛散開,唯恐被殃及。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突然散開,七八個西裝男簇擁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奔著張輝他們走來。
看見地上崩碎豁口的賭石,中年人臉色微沉。“都給我住手!敢在我的場子鬧事,好大的膽子!”
那七八個幹練的西裝男紛紛圍了上來,將張輝和鄭豐父子兩人,團團圍住。
鄭豐目光一凝,臉上立即擠出一抹諂媚。“喲!皇哥,抱歉!實在是抱歉,我鄭豐哪能在皇哥的場子鬧事兒,實在是那小子不懂規矩,沒教養。”
鄭豐指著張輝,不管怎樣,先咬張輝一口再說。“那孫子先動的手,我再三勸都勸不住,渾然沒有把皇哥您放在眼裡。當然了,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家這犢子也是脾氣衝了點,回頭場子一應損失,我都給您照價賠上。”
鄭豐口中的“皇哥”,全名叫皇甫忠。
這人可惹不起。
不同於一般的生意人,皇甫忠是由黑轉商。
早年在道上混的,在平洲一帶大名鼎鼎,聽說會點把式,脾氣暴躁,下手極狠,動不動就把人打殘搞廢。
九七嚴打之後,皇甫忠開始轉正,洗白了從商。
當然,這東西哪兒洗的乾淨。即便今天,皇甫忠在平洲也是有著偌大面子,道上的人,誰不得給他三分薄面。
翡翠行業是暴利行業,要沒個兩把刷子,豈能鎮住這個場子。倘若手腕不夠強硬,緬甸那些翡翠貿易公司,也不會讓他做平洲辦事處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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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肉固然好吃,前提得有一副好牙口。
當皇甫忠陰冷的眼神,盯著張輝的那一剎,人群紛紛搖頭,心下暗道;“這小子完了!”
皇甫忠長得很普通,稍顯得富態,獨獨那一雙狹長的三角眼,時不時閃爍著嗜血寒芒,猶如猛獸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