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主子身邊的紅人,掌握實權的大太監才有大名,名字一般都是主子賜字。
王三喜便是前朝皇帝身邊最受寵的太監之一,否則,大廈將傾之時,皇帝也不會把皇子皇孫託付給王三喜。
你想想,宮裡的太監,皇帝身邊的紅人。王三喜過去的身份地位,放在現在,就算是一省之長,見了他也得卑躬屈膝的尊稱一聲“王公公”。
久居高位,頤指氣使慣了。
王三喜位高權重時,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要是在那個年代,張輝是個什麼東西?
一個刁民。
王三喜一句話,便可誅他九族。
可是今天,當著所有麟川巔峰強者的面,張輝把他當成一條狗一樣,百般羞辱。
士可殺不可辱!
何況張輝不定是自己的對手。
王三喜慘白的殭屍臉愣是被張輝氣的臉紅脖子粗,標準的蘭花指一伸,指著張輝,聲音尖銳。“你這個目中無人的刁民,好大的膽子。”
“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若是在前朝,就衝你剛才跟雜家說的這番話,便是死罪!”
“雜家降下一道聖旨,你九族都要遭殃。”
“即便是今天,雜家要殺你,也是易如反掌。”
張輝笑了。
嘴一咧,露出八顆大牙,笑容爛漫而迷人。
很明顯,老頭慫了。
真要那麼牛掰,他何必這麼墨跡?早上前跟張輝拼個你死我活了。
“我說怎麼還留著長辮子呢!搞半天,原來是前朝的太監啊!”說話時,張輝上下打量著王三喜,像第一次見面。尤其少年歧視的眼神,放佛看到了什麼稀罕物似的,緊盯著不放。
“嘖嘖嘖!太監耶!”
“說實話,活這麼大歲數,我可還是頭一回看見真太監。”
“難怪說話的聲音那麼難聽,還有蘭花指擺的。”
“真像。”
“真像電視裡的那些太監,簡直太形象了,就是頭髮稍微白了點。”
瞅著瞅著,張輝的眼神便落到王三喜褲襠處。
被閹了的豬,見得多了去了,就是不知道人被閹了,下邊會是個什麼樣。
張輝搖了搖頭,苦笑著感慨道。“稀奇啊!”
言畢,張輝狗腿刀架在脖子上,轉身走了。“記著我說的話,別越線,越線殺無赦!”
竟是視洪州一百多個巔峰強者,如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