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如果誠心要建一個養豬場的話,以他的信譽和名聲,豬飼料短時間根本不用花錢,賒個半年都沒問題。
一個小時後,陳小女回來了。
坐的狗子的三輪車,車上載了七八個人,陳小女、張有田、陳兵以及陳愛華一家。
“張總!”狗子招呼了一聲。
陳小女喊道,“小輝回來了,回來的正好,瑩瑩,去廚房窗戶上給你輝哥拿一雙白手套過來。”
“這養豬養什麼棺材呀!早上起來豬死了一半,哎!白養了,早知道還不如早點殺了算了。小輝過來幫把手,還有幾頭沒死的,趁著今天人多,乾脆一塊埋了算了,省的瞅著礙眼。”
白菊花見著張輝,跟特麼見自個兒親爹似的,臉上笑的跟朵怒綻的老菊花似的,滿臉的褶子。
也是惦著幹活獻殷勤呢!不然早湊上來跟張輝說話了。
白菊花袖子一卷,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架勢,讓張輝嗤之以鼻。
早年幹嘛去了?
以前家裡窮,逢年過節的上他們家拜年,整的就跟張輝一家子人吃不上飯,上他們家蹭飯去了一眼。
小氣吧啦的,甭提多摳門了。
一盤子韭菜,張輝稍微多夾點,就說你太貪食,吃個飯吃那麼多菜。完事兒張輝一根一根的夾,她又說菜裡邊是放了毒藥還是咋地啦?
一家人去好歹還能混口飯吃,最過分的是有一次農忙,陳小女他們上親戚家幫忙收稻子。
張輝以為是幫白菊花他們家收稻子,放學回來後,家裡沒人,於是就找到他們家去了,結果陳小女和張有田沒在。
張輝一口氣走了二十多里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結果白菊花連口水都沒給他喝,藉著說農忙,把張輝又給趕回張家山。
以前白菊花從來沒來過張家山,現在動不動就往張輝家跑,不但跑的勤快,手腳也利索,老搶活兒幹。
歸根結底,還不是想著從張輝兜里弄點錢。
“媽,豬圈裡邊剩下的那幾頭豬不用埋了,我給治好了。”張輝喊了一嗓子。
“什麼?”陳小女沒聽到,進老屋後院一看。
頓時,人群一片驚詫。
剛他們把另外幾頭豬屍體拖上山的時候,明明豬圈裡的那七八頭豬也不行了。
都患了藍耳病。
藍色的斑點遍佈全身,拉稀,還咳血,眼瞅著都活不成了。
一轉眼功夫,全好了。
看著豬圈那些生機勃勃,嗷嗷搶食都要幹起來的豬,陳小女幾個人徹底傻眼了。
“這這這……這真的是你治好的?”陳小女眼中充斥著難以置信,剛還以為自己走錯屋了,上別人家豬圈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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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全好了。
“太不可思議了!”
藍耳病。
豬瘟,一旦發起來,其實就跟人得了非典一樣,只能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