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七婆嫁給了七公。
至於七婆為什麼沒有孩子,張輝也不太清楚,有好幾個版本。一個是說七婆年輕的時候生過兩個孩子,兩個孩子都沒成人,大的養到八九歲,害了天花死的。
小的是幹嘛死的就不清楚了。
也有人說七婆命理不好,五弊三缺,剋夫克子,註定一生孤獨。
大概十多年前,七公也過世了,就剩下七婆一個人,孤苦伶仃,舉目無親。
興許,賭博是她唯一的樂趣吧!
人活著,總得有點興趣愛好。
一個女人,一個老婆子,五十多歲,奔六的歲數,身邊沒個老伴,膝下又無子女。
唯一的一點就的身子骨還算硬朗。
昨天傍晚還在地裡幫著摘西瓜,一個人搬了好幾千斤重的西瓜,運到狗子的三輪車上。
今天,人就沒了。
看七婆身上的那些傷,顯然是人為致死。
張輝瞳孔收縮,像是要擇人而噬的野獸。“誰把七婆送回來的?是不是張義?你們有沒有人看到張義?誰特麼知道張義在哪兒?啊?”
張輝遏制不住心頭怒焰,像一頭咆哮的雄獅,衝著人群怒吼。
本來張輝爺爺奶奶走的早,除了張武那幾個不要臉的老畜生外,村裡的任何一個老人,張輝都十分尊敬,何況七婆把張輝當做親孫子一樣對待。
“張義。”張輝鋼牙盡碎,放佛要一口一口把張義撕咬的粉碎一樣,只有這樣才能解氣。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七婆的死,肯定跟張義有著抹不開的關係。
張輝那一聲怒吼,不亞於呼嘯山林,張髮根他們臉都白了,放佛周圍的溫度驟然間直線下降,一度逼近冰點,凍的張髮根他們渾身直哆嗦,嘴唇子都不利索了。
“是我看到的。”
張髮根說道:“家裡沒煙了,上狗子那買的話,一包煙得貴五毛錢,我尋思乾脆上縣裡買個七八條回來。前邊不還有段路沒竣工嘛!就在那地方,我看到七婆趴在地上沒動靜。”
“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上前一看,才發現七婆沒了。”
狗子眼睛都紅了,噙著淚花,扯著嗓子喊道:“畜生,肯定是張義那個畜生乾的,就算不是他乾的,那也是他找人乾的。”
村裡誰不知道,張義拉著七婆去外邊賭博,一下子輸了好幾百萬。反倒是他張義,聽說剛買了一輛十幾萬的起亞。
傻子都知道,那買車的錢,指定是從七婆手裡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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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人錢也就算了,七婆好賭,狗子他們沒資格去管。
完了現在,居然把人也弄沒了。
“報警吧!”
“張義那種人渣畜生,就該抓去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