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索萬萬沒想到,王家的那些老東西,竟然還要孤注一擲,傾其所有,把王家的希望和未來全部壓在王奎身上。
這叫王索怎能不惱火。
苦修十多年,就為了上禁地證明自己,淬鍊自己。
誰特麼知道王奎那孫子竟然讓他們一幫人在這裡乾等,只因他王奎要上三層,不想被外人干擾了,所以他們要浪費大好時間,在這裡守著大門,不準其他武者上二層。
也不是完全不准他們上去。
得等。
“上那邊待著去吧!”說話時,王奎瞟了一眼手腕子上的手錶,完了眼皮也不抬一下,正眼瞅都沒瞅張輝一眼,說道:“再過一個小時,你們再進去,誰要敢鬧事兒的話,別怪老子不客氣。哼!”
旁邊的巖壁下,二三十個武者蹲在那,一個個眼神飄忽不定,神情好不尷尬。
論實力和境界,能上二層的武者,哪一個又會差了。
在自己所在的地盤,都是天之驕子,一方的霸主。
完了上禁地了,結果被王家人給截在這兒。
實在是沒臉見人。
人雖是高階動物,卻也脫離不了動物的範疇。
其實大部分時,人就跟那草原上的牛群沒什麼區別。
野牛哪怕長得再健碩有力,碰上呲牙的鬣狗,都要避讓一二。
其實,一隻野牛完全有能力殺死一頭雄獅,它們有尖銳的彎角,有強而有力的蹄子,何況一群野牛。
偏偏每當雄獅撕咬它們夥伴的時候,野牛唯一在做的,就是什麼都沒做,在一旁乾瞪眼。
王家人不過七八人,而被截住的武者有二三十個之多,如果他們聯合起來反抗,殺王索他們絕對是輕而易舉。
偏偏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張輝掃了眾人一眼,沒吱聲,抬頭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容納後挑了一塊比較僻靜的地方坐下。
二層跟一層的風景大不一樣,猶如貧瘠的沙漠,滿目荒涼。
時不時的,一陣風暴襲來,捲起地面的塵沙,露出森森白骨。那嗚嗚的風聲,就好像一個男人蹲在不知名的角落,輕聲的抽泣。
“先做個儲物戒指再說。”張輝就地坐下。
鎢金老松十分堅硬,如金鐵一般,張輝足足耗費大半個鐘頭,才截下一小截鎢金老松的樹心。然後稍微精雕細琢了一下,製成一個戒指,一個極為罕見的儲物戒指。
鎢金老松本就空心樹,張輝只要稍加修飾一下即可。
用不著鏤什麼花紋,樹心的表面,有那麼一層暗金色的金絲紋絡,乍一看,還以為他這戒指是用純金打造。
即便是世界上最名貴的珠寶,也沒張輝這枚看似樸實無華,粗製濫造的戒指來的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