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左山自己都不想活了,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張輝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拿他家人來威脅他。
左山當著他的面敢放言殺他家人,張輝豈能容他。
張輝一步步逼近左山,眼神中折射出的寒芒,幾乎要凝聚成實體,放佛要將左山的頭顱洞穿了一般。“麟北左家……呵呵!一窩螻蟻罷了。”
張輝修的是大道,成的是無上仙尊,為此,他連天都敢逆,什麼麟北左家,在他眼中不過螻蟻一般。
“既然你求死,我成全你。”
當張輝這番話說出時,左山的依仗瞬間全無,臉上的倨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惶恐。
張輝眼神中的淡漠,讓左山頓時心生一種墮入無盡深淵的錯覺,整個人手腳冰涼,如墜冰窖。
“前輩我……”
一句話沒說完,左山轉身就跑,他的臉色蒼白,猶如喪家之犬一般,抱頭鼠竄。
“滾開!別擋道。”
“爺爺,救我。”
“左家人給我攔住他,給我攔住他。”
這一次,左山是真的嚇尿了。
這世間只有兩件事最為公平。
一個是時間,無論身份尊貴卑賤,每個人每天同樣擁有二十四個小時。
另外一個就是死亡。
不管你兜裡有多少錢,身份多麼高貴,輪到你死的時候,再多的錢也換不來你的命。
在死神面前,眾生平等。
而張輝此刻已然化身為索命的死神。
什麼麟川左家,可笑,在張輝修道者面前,饒是京城的天潢貴胄,也不過張輝一念之間。
“還想跑。”
“晚了。”
“死吧!”
張輝揮手一拍。
那蒲扇大的手掌,放佛黑色的雲層,覆蓋在左山頭頂。
“咵!”
一聲巨響。
一道蛇形閃電突兀乍現,強光照射,眾人不由自主的閉上眼。
下一秒,等他們再睜開眼時,那個身份尊貴,潛力無限的左家大少,已然是化作一抹焦黑的屍骸。
空氣中一股子濃烈的焦肉味,夾雜著死亡的氣息,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開。
眾人震駭,盡皆愕然,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